“看不见,只是透气。”
桓柏蘅安抚他,吻落在惊慌的人无措颤抖的眼尾,却没从他身体退出去。
薄淞衣衫凌乱不堪,胸,前扣子被解开两颗,留下大片的绯红痕迹,压抑着chuan,息,桓柏蘅记起认识薄淞之初,觉得对方矜持禁欲,想看人眼眶盈泪,再无自持模样。
可如今是了,这张脸被欲、望裹挟,却也同浪荡沾不了一丝,还是翩翩君子。
他在薄淞唇角吻了下,又止不住细细舔舐,说“你真好看”,又怜爱的喊“小可怜”。
薄淞颤抖的更加厉害。
桓柏蘅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薄淞把他惯得越来越坏,是咎由自取。所以他只给薄淞片刻的喘息,就着相连的动作,坐起…
窗外鸟雀飞过,风吹树影花影摇曳,风里有了一丝炎夏气息。
薄淞从桓柏蘅腿上下去,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他下车时,脚步踏在地面虚浮,像是重回新婚那天,这次他被拦腰抱起,上了电梯。
厚重的帘子挡住外头光影,两人汗涔涔,黏腻不堪,桓柏蘅随手开了空调,冷气呼呼自空调口吹出。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再有身影相拥从里头出来。
薄淞躺在床上,胳膊捂着眼睛,精力消耗过大,床头身影拉开柜子,他听见塑料袋被撕开的声响,微微颤了下。
下意识他往床里头缩了缩,脚踝被握住,分开桓柏蘅吻他,视线专注。
薄淞在累积重叠的kuai,感逼迫下,溢,出shen,y,被咬住颈部,隔着动脉血管,轻微的刺疼。
床榻间急剧升温,动静盖过空调制冷的嗡嗡声。
他又一次被拖回去,气若游丝。
“够了。”
薄淞求饶,得到相反的结果。
床头台灯在剧烈晃动下滚落,声响淹没在未撤去的
床边地垫上,桓柏蘅才忽然不动,他安静下来,像是大型的犬科动物,就这么沉沉压着。
薄淞推不动他,也不敢乱动,桓柏蘅还在他体内。
“你怎么了?”
桓柏蘅安静太久,抱得他的动作越收越紧,薄淞才察觉出异样。
“没有。”得到否认,鼻音很重。
薄淞咬着唇,捧起埋在他耳边的人脸,桓柏蘅眼睛很红,像是哭了。
“”
心空了一拍薄淞没见过桓柏蘅哭,只能笨拙的擦过他的眼睫,摸到了一手湿泪。
他把手挪开,还是能看见桓柏蘅潮湿的眸光。
“你不舒服吗?”泪水烫的他发慌,薄淞恨不得捧出能给的,都给他,“我不躲了,你继续好不好,我肯定不乱动。”
“”
“你不想动吗?我,你别压着我,我自己来好不好?你别哭”
桓柏蘅眼眶的红才似乎淡了点。
“真的?”
“”
两人换了个位置,薄淞坐在桓柏蘅腰腹上,艰难动作。
他太慢了,手臂发颤,发软,明明眼尾比桓柏蘅还红,一边动还一边担心吻他,桓柏蘅再也受不了,把他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