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手党头麽地方引起了他的兴趣吗?还是说因为横行霸道的时间太久,港口黑手党已经到了看到一个不
想到这里,黑崎一护下意识地捏了捏拳头,想蠢蠢欲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黑手党是合法的黑手党组织,对于这种明明做着违法勾当,照的合法黑手党的老大,现役警官可以进行逮捕吗?
,他想了一会儿,没有得出结论。
“黑崎先生看上去真的一点都不怕黑手党的报复,”森鸥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大多数人听到黑手党的名号都会感到恐惧,这是本能,但黑崎先生不一样。”
“这麽镇定的表现,很难不让人多想——比如,黑崎先生的依仗是什麽?”
“你觉得我很特殊,就因为我不怕你?”
黑崎一护觉得这事很荒谬,他当然听得出来森鸥外话里话外正在试探他,但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个黑手党要这麽做。
他也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吧?
真要他表现出恐慌到站不稳的地步吗?他觉得自己没有这种演技。
而且他是真的对港口黑手党没有多少畏惧之心,他知道那是横滨当地最大的黑手党,也知道他们已经深入到城市的每一根脉络,他的同学里就有出自黑手党家族的人,每一年,学校里也会有人去给森式会社投简历。
他无法理解为什麽一个城市里的黑手党能够形成这种规模,并为此心惊,但那只是惊讶,他并不惧怕这样一只有着黑色外壳的怪兽。
“我没有什麽依仗,我也听说过港口黑手党的传说,但我并不害怕,难道这也违反了你们黑手党的规定吗?”
“黑手党本就是凭借恐惧而存在的暴力集团,所以从这一方面来说,黑崎先生的确打破了常规。”森鸥外语气平淡地说,“像黑崎先生这样的人并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这些人要麽有着超凡的实力,要麽就是傻瓜,我想黑崎先生应该不是傻瓜。”
“那便是另一种可能了。”
“这样一来,又引起了一个新的问题,像黑崎先生这样自信有着蔑视港口黑手党实力的人,精心僞造了一份堪称完美的背景资料,来到横滨,处心积虑地接触到奈绪酱——这一切行为,肯定存在某种目的。”
“所以我很好奇。”
“——黑崎先生耗费了如此多的心神,是为了什麽?”
这件事已经越来越荒谬了。
听着森鸥外的猜测,黑崎一护不禁想问问这个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黑老大不好当,要不还是去局子里蹲上几十年吧,那也比天天怀疑这怀疑那要好得多。
“等等等等——”
森鸥外的推测实在是太过不靠谱,他满头黑线地伸手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
“你说的这些东西完全就是胡思乱想,我会有什麽目的呢?你说我僞造了身份,证据又是什麽?”
反正森鸥外说的那些事他一件都没有做,他反驳的时候格外理直气壮。
“好吧,就算我刚刚的推测都没有猜中,黑崎先生敢不敢做一个保证。”
“什麽保证?”
“保证你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超出普通人水平的能力,保证你没有任何秘密是奈绪酱不知道的。”
黑崎一护沉默了。
这样的保证,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一看他的表情,森鸥外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他随意地捏着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术刀,冷笑出声,随後极其快速地出手。
毫不意外地,被拦下来了。
当那闪着银光的手术刀向自己刺过来的时候,黑崎一护想都没想便出手了,他擡手去格挡森鸥外握着手术刀的手腕,意外地没有听到武器落地的声音,只见手术刀在医生的手中转了个花,换了只手,再一次孜孜不倦地向他刺了过来。
于是他这一次直接握住了森鸥外的手腕,施力,总算夺下了那一小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
没想到森鸥外紧接着便後退了两步,姿态再一次放松了下来,完全看不出刚刚那种进攻性。
他似乎只是在证明自己的猜测。
“谢谢你的回答,黑崎先生。”
黑崎一护:“……”
感觉好不爽。
这种莫名其妙被摆了一道的感觉,他已经好久都没感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