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赌场,他注意到君度也在,他此时正坐在吧台旁边,要了杯酒,一遍轻啜一边打量着四周。
看到他之後,君度放下酒杯,走了过来。
虽然还没见到其他人,不过既然有君度的参与,看来确实是个了不得的大任务。
“可算有人来了。”
看不出具体年纪的娃娃脸青年走过来,满面笑容地揽住他的肩膀,熟络得让人背後发毛。
他糊弄玄虚地问道:“透君,你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什麽吗?”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把肩膀上的手臂拍下去,脸上挂着毫不真诚的假笑。
“以您的级别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
安室透并不清楚君度的具体层级,他加入组织的时间比他更早,而且朗姆和琴酒都对他十分忌惮。
不过有传言说君度平时比较游离,并不常参与到决策之中,这使得他在组织里的级别看起来非常模糊。
“我哪有级别啊,”君度摆了摆手,似乎很不在乎,“我要真是什麽高层,琴酒也不用天天来查我的岗。”
那双圆圆的眼睛一弯,说话的声音清澈得就像是学生,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总有一天要杀了他。”
难缠的家夥。
安室透并不想掺和到其他人的争斗之中,也不想和这个疯子打交道,但是目前在场的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
“组织里可是禁止成员相互残杀的。”
叛徒除外。
但那可是琴酒,想把他打成叛徒可不容易。
不过……
似乎有传言说,君度曾经确实杀过一个代号成员。
想到这里,安室透的眸子暗了一下。
如果真能挑动琴酒和君度之间爆发矛盾,对他们来说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他不过是受老朋友所托,帮他安了几个炸弹罢了,哪怕将来到了法庭上也只能算是个从犯,连主犯都算不上。
一天。
俄罗斯发生巨变後,果戈理发现自己突然联系不上费奥多尔,嗅出其中不对的味道,便准备迅速地收拾包袱跑路。
作为一个空间系异能者,果戈理自信地认为住他。
,遇到了某个例外。
“,好久不见!”
熟悉的母语问候从身後传来,果戈理的大脑判断出了来人的身份,躯体不自觉地僵直起来。
来人已经亲切地拍上了他的肩膀。
“玛莎也托我向您问好。”
玛莎,也就是玛丽娜·巴甫洛夫娜·契诃娃是一个难缠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