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辞别开头,唇线紧抿,不肯开口,可刚刚的眼神却泄露了一切。
韩祈骁低笑一声,并没有将玉佩随意挂回腰带上。而是慢条斯理地、当着她的面,解开了墨色锦衣的下摆,将玉佩的系绳,直接系在了他亵裤的束带上。
那位置,正好垂在他胯间性器的前方,隔着薄薄一层亵裤布料,玉佩几乎贴伏在那已然显露出勃姿态的鸡巴上。
不是想要吗?“他好整以暇地重新整理好外袍,使得那玉佩恰好从衣袍下摆的缝隙中垂落出来,在她眼前微微晃动,诱惑又危险。
“用你的嘴,把它叼走。”
姜宛辞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这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让她感到恶心。
“。。。。。。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而极具侮辱性地扫过她的全身,最终定格在她色泽红润的小嘴上,目光一寸寸沉下去,嘴角的那抹弧度变得残忍而兴味盎然。
“我说跪下来,自己拿。”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用你的嘴,把它从我腰间解下来。”
“韩祈骁!你…你还不如杀了我!她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
韩祈骁眼底的笑意沉了下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片刻的静默,像风雪前的停顿。随即,他的唇角重新扯起,笑意却冷得像刀子,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玉佩的流苏,懒的语调里淬着冰冷的毒:
寻死觅活的事,公主殿下这些日子也没少干,犯不着再用这话来吓唬本王。”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实质般烙在她惨白的脸上,“想死?太容易了。一根绳子,一把剪子,甚至撞破你这漂亮的额头…法子多的是。
他话锋一转,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残忍:“但本王有干万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本王手底下,死,是件奢侈的事。我不会让你死。”
他手指猛地收紧,玉器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像是随时可以将其毁去。
“我的耐心有限,若再不点头,它现在就在你我一答一问之间,变成一堆一文不值的玉粉了。”
他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因恐惧而颤抖的嘴唇,继续用最平静的语气,碾碎她最后一丝尊严和幻想:“再者,你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
他轻笑,如同恶魔低语,你这具身子,就算凉了、硬了,本王照样有兴致。”
“不仅我,城外那些饥渴的狼崽子,想来也会对尊贵的庆国公主…趋之若鹜。到时候,可就不是一根、两根的东西了,你说,是也不是”
“到时候,谁都能给你灌上一……你猜,等你死后,到了黄泉之下,顶着一肚子不知道是谁射进去的精液,合不拢腿、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你的父皇和母后……还认不认得出你?”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姜宛辞浑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她看着那悬于他指尖、岌岌可危的玉佩,那是她与过去、与家国唯一的联系,是父皇对她最后的嘱托。
他俯身,逼近她惊惶的双眼:“选吧,公主殿下。是守着你可笑的尊严,让你的o39;念想’尸骨无存?还是……放下你的骄傲,把它求回去?
空气死寂。姜宛辞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终于,她看着那在眼前晃动的玉佩缓缓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