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眼神扫过一个个挡在自己身前的人,衆人被吓得花容失色,纷纷退开几步。
祁鸢总算抱着金寒轩出了门,二楼栏杆处看戏的两人眼神微沉,一面容普通的男子声音低沉:“从前他只嘴上说爱我,其实爱的不过是那个高位,现在看来金寒轩才是他的心肝宝贝。”
李慕手慢慢握成拳头,“殿下,祁鸢这种人不适合做王後。。。。。。”
傅天泽停止了话头:“不适合?”
李慕没应声,傅天泽漫不经心地点头:“是不适合,冲动轻浮,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够做出让家族蒙羞的事情来。。。。。。”他说到这又咬牙切齿了起来,“尤其还和那个贺枫白的关系不明不白,我看他是谁动点心思勾引他他就上鈎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李慕觉得傅天泽说得对,祁鸢这种人心思单纯。。。。。。不对,心思复杂,谁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
春光明媚,金寒轩的眼睛也被刺激的不得不的慢慢睁开,他躺在祁鸢的怀里,看到紧绷的下颌线,接着是像白玉一般修长的脖颈,衣领散开,露出一小片胸膛。
淡淡的清香味钻进他的鼻子里面,他只感觉像在梦里,脚踩在云朵上似的,神魂不清。
金寒轩下意识将脑袋埋在祁鸢的胸口,偷偷吸着衣领下的芳香,粗糙的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好像有什麽东西慢慢起来了。
祁鸢毫无察觉,心情愤怒到了极点,这该死的贺枫白视人命如草芥,现在都敢朝他身边的人下手了,那以後还得了?
不行,他必须找到解决办法!
走着走着,祁鸢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金寒轩的脑袋越来越近,大大的鼻子抵在他的领口,嘴唇紧紧贴在他衣领下的那片皮肤上。。。。。。
他微微调整了金寒轩的脑袋,然後目视前方,直到亲自让祁家的医师看过後才彻底松了口气,金寒轩可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信得过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
金寒轩此刻紧闭着眼睛,如果祁鸢再不走他就要露馅了。。。。。。
他头一次这麽希望祁鸢能够离开他身边。
如他所愿,祁鸢很快离开了,他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来,翻身去了浴室。
光是闻闻味道就这样了。。。。。。何况祁鸢已经有未婚夫了。
金寒轩难过地想着,自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祁鸢的生日宴过後,又有不少贵族邀请他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被他以学习礼仪,准备伺候君王的理由给统统拒绝了。
他像只猫儿一样躺在花园的躺椅上面,手里捧着一本书籍,津津有味的读着。
有资历的下人看了书名忍不住调侃两句:“少爷也要发财致富吗?”
祁鸢点头:“当然了,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发财致富是普罗大衆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
下人忍不住笑了笑,“祁家有钱有势,不用少爷操心钱财问题呢。”
祁鸢撇了撇嘴,谁知道以後的形势会是什麽样子?还是手里有钱底气足一点,他可不想伸手朝上问祁老爷子要钱,免得求他。
老仆人走了後,又有年轻的女仆凑了上来,给他递了一杯泡好的茶:“少爷,您的茶。”
祁鸢从发财致富的秘籍中擡起头来,顺手接过女仆的茶喝了一口,瞬间眼睛一亮:“好茶。”
女仆羞涩的笑了笑,“按照少爷这段时间的喜好来的,少爷满意就好。”
祁鸢忍不住观察了女仆两眼,模样清秀:“新来的人?”
女仆点头:“是的,来了两周了。”
“叫什麽?”
“林秀,少爷叫我阿秀就行。”
“阿秀。。。。。。心思挺细腻的,以後跟着我吧,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我给你买。”
祁鸢在这个家一个属于自己的属下都没有,平时要办什麽事都得看祁母的脸色,实在是不方便。
“阿秀没有想要的。。。。。。”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旁边的一个女仆嬉笑着打断了:“少爷,昨天阿秀还问我宴会贵族小姐身上的香水是什麽牌子的呢,说以後也要攒钱买一瓶。”
林秀羞红了脸,瞪了另一个女仆一眼:“不要胡说!”
祁鸢来了兴趣,“什麽香水?”
“月浓,现在好多贵族小姐都喜欢用这款香水呢!”
祁鸢眼睛一亮,“月浓。。。。。。名字真好听啊,谁家産的?”
“贺家。”
祁鸢笑容收敛了几分,贺枫白的産业?
又让他赚到钱了,就没有他赚不到钱的地方吗!
“行了,改天帮你们带两瓶。”
两人惊喜地弯腰致谢,话语出奇地一致:“谢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