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
“对了,你看到今天的大新闻了吗?东城那边疫病再次爆发了,很多人抢着买药都买不到,一管001就被炒到了天价,原来5000星币就能买到,现在要十万星币了。”
李慕面色沉重,“看到了。”
“十万星币。。。。。。有钱人得了病还能活,穷人,就只能死了。”
李慕:“最近流火教那群人频繁在东城冒头,你调查案子的时候小心点。”
“明白,我一定不会比祁鸢那家夥还差的!”
蒋学捏着拳头,大步离去。
祁鸢吃饱喝足後从病房中走了出来,李慕单独站在走廊的窗户旁边,像是在等他。
他翻了个白眼,反正打也打不过,猜也猜不透,干脆转头就走。
“祁鸢。”
李慕大步追了上来,跟在他的身後,“抱歉,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
祁鸢冷笑,他不对?他有什麽不对的?做坏事的时候理直气壮,竟然还。。。。。。还让他再叫一声!
李慕拦在他的身前,祁鸢冷冰冰的皱起眉头,“滚开。”
他生气的时候尤其喜欢撞人,肩膀用力的将人撞到一边,衣领底下却赫然出现一道显眼的咬痕,暧昧的黏在他白皙而薄的皮肤上。
李慕瞥了眼那道咬痕,嘴角微勾。
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动了动脚,祁鸢又返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滚!
“叮铃铃!”
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李慕站定,不再跟上去。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陌生来电。
皱了皱眉:“喂?”
“李慕,是我,有兴趣跟我做笔交易吗?”
李慕一听就听出了对方是谁,语气惊讶:“贺枫白?”
贺枫白低笑一声,“是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重生了吧,想要报复祁鸢吗?我这里有些东西想给你看看。”
李慕眼神一沉,“什麽东西?”
“你好像并不高兴?难道你也失忆了?上辈子的事情忘掉了一部分?”
“失忆?我没失忆。”
“你不觉得祁鸢很奇怪吗?在我接触他的时候,我发现他连精神屏障这种简单的东西都不会用,看上去就像失忆了一样。”
李慕眼神微动,回想祁鸢的种种行为,的确很不对劲,他心中诧异,语气却显得很是平淡:“我今晚有时间,约个地方见吧。”
“嘟嘟嘟——”
祁鸢没去警署,他回到了祁家,祁中域见到他回来的时候诧异的皱起了眉头,“你回来干什麽?我要你寸步不离的跟在傅天泽身边。”
祁鸢淡笑:“爷爷,我跟天泽说了,我回来有事要处理。”
祁中域神色缓和下来,“什麽事情?”
“您为什麽要把金寒轩从我身边调走?”
祁中域:“为什麽?金寒轩也快毕业了,总不能一直在你身边瞎混,金家培养出来的後代不能就这麽废了,否则我也对不起老金。”
祁鸢冷笑,难不成是他误会这老家夥了?
“那您打算把金寒轩调到哪去?”
祁中域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冷不丁的笑了,“自然是做大事。”
做大事?那就是反叛了,这老家夥好狠的心,金寒轩说不定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在跟谁做事。
祁鸢眼神冰冷,“不行,你要是把金寒轩从我身边调走,我就跟傅天泽退婚。”
祁中域脸色一变,声音骤然降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祁鸢面色不变:“金寒轩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敢把他怎麽样,我就跟傅天泽退婚,反正傅天泽不喜欢我,李慕也比我优秀,也许在皇室看来,他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你说我要不要主动提出这件让人皆大欢喜的事呢?”
“你敢!”祁中域气的捂住了胸口,浑浊的双目瞪着他。
祁鸢垂下眼帘,话语锋利:“爷爷,我很好奇,您不是恨君王吗?为什麽还要让我跟皇室联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