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厉风行自己都说了,他对结婚没有什麽要求。
恰好,许霍对结婚也没有什麽要求。
那他们算是不谋而合啊。
怎麽还来反驳他呢。
厉风行问:“那你觉得什麽才算是必要的事情?”
许霍长长地嗯了一声,“不清楚。”
由于注意力差,他聊天纯是靠惯性的。
梦到哪句说哪句,所以经常出现前後矛盾的情况。
考虑到他们目前的关系,才刚谈了两天,许霍觉得可能确实不该如此悲观,于是开口挽救道:“我随便说说的,不用在意。”
“你不需要自贬。”厉风行说,“哪怕你再否认,再逃避,都无法改变我爱你的现实。”
“嗯嗯嗯。”许霍稍稍有些敷衍地安抚道,“改变不了,我知道了。”
厉风行握住他的手,“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许霍肯定道:“听了啊,你讲话我怎麽会不听呢。”
厉风行注视着他,评价道:“糊弄我。”
许霍反握住他的手,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令人头秃的话题,“时候不早了,睡觉去吧,好吗?”
厉风行的表情有几分缓和,“你先保证,以後不许说这麽随便的话。”
许霍举手发誓,“我以後不会说这麽随便的话了。”
说完,他拉着厉风行上了三楼,“睡觉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厉风行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眼神一沉。
回到卧室以後,许霍换好浴袍,走进浴室泡澡。
直到酝酿出了几分睡意,他才带着满身的水汽走进了卧室。
许霍擦着头发上的水,馀光中瞥见厉风行朝他走来。
浴室里热气氤氲,泡得他有些头晕脑胀。
许霍慢半拍地转身,问:“怎麽了?”
厉风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擡手扯开浴袍带子,然後蹲身。
许霍略微茫然地低头看着他,“你要干什麽……?”
还没等他问完。
下一秒,他就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围了。
许霍登时就清醒了。
既不头晕了,也不脑胀了。
他向後退了一步,直接被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许霍抓住厉风行的头发,连忙阻拦道:“不是,你先等等——”
然後,他就感觉到了来自喉口的压迫感。
许霍头都要炸了,“停,我说停。”
厉风行当然不会停下来了。
深度持续推进,直到不能再深。
许霍闭了闭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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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某人就这麽被轻而易举地吃掉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