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载见状,还很有理:
“你里里外外穿着,还怎麽干活?怎麽查房?”
“……”
哪个医生不穿查房?叔仰阔顿了顿,没再说什麽,洗完澡乖乖换上。
时载刚把自己收拾好,躺在被子里,见状瞪起眼睛:
“出去,重新进来!”
“……”
无奈,叔仰阔解开扣子,大敞着衣襟,在床上人饿极了似的眼神中,来回走了三遍,才让时载满意。手刚碰到被子,还没掀开,又被磨人的小妖精要求:
“大夫——你得先问一下我有什麽症状呀?”
“……什麽症状?”
闻声,时载撇撇嘴:
“大夫温柔一点好吗,要不然我说不出口。”
“那就不用说了,问题不大,直接打针吧。”
“……???!!!!”
时载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老男人稍微浪一点的时候,真是会说哈!打针?!
哼哼,游戏没开始玩呢。时载看了眼叔仰阔红着的耳朵,舔舔嘴唇道“底下痛,大夫可以帮忙检查一下吗”,话音刚落,一半被子就被掀开了,瞬间,男人的手顿住,时载暗笑。
叔仰阔呼吸都滞住,眼前——闪着光的银链自腰腹缠绕至……他捏紧了拳,哑声道:
“勒痛了?”
“哼哼,可能吧,大夫检查一下看看。”
“……”
单膝跪在床上,叔仰阔俯身低头,闪闪发光的银链在末端系了个蝴蝶结,衬得那柄粉嫩俊俏越发可爱,重重滚动了下喉结,叔仰阔擡起手,想解开束缚着烧到不行的小患者的蝴蝶结。
却是手刚伸到半空,被一只小巧白皙的脚挡住了去路,踩在心窝。
叔仰阔低头凝目几秒,动了下手,紧紧握住,轻轻摩挲,脚跟人一样可爱丶勾人。这才看清楚,方才一闪而过的……老婆的脚腕上,还有一根缀着铃铛的红绳,拨弄一下,叮啷一声。
正起劲,这只挂着铃铛的脚倏地一擡,叔仰阔眼睛追过去,听人又道:
“大夫,我可没说脚疼。”
“……到底哪疼?”
“你继续检查刚才没检查完的啊。”
“……”
重新俯身低头,叔仰阔再次滞了数息,那条自腰腹的银链到蝴蝶结……竟还没完,他重而急地深吸两口气,伸手过去,将人侧着翻身……这才知道,银链的最终去处。
直直……连上了後腰。中间的细链还垂着一颗,粉色的铃铛。
比脚腕上的那一颗,还要响亮,还要招人。
来回摩挲几下,叮叮当当,不知是後腰,还是脚腕。叔仰阔反手摸了把缠在自己腰上的白皙细腿,俯身更低,重重亲了一会儿,才低哑着声音道:
“检查完了,可以了吗?”
“……可以什麽呀,我得先听听医生的治疗方法呢。”
“……”
一分钟後,时载吞下了笑声,伸手朝後,揪了下老男人浪到发红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