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送什麽知道吧?”
“咳咳咳……这里还有个未成年!”
“我也没说什麽啊哈哈哈哈!”
笑着吃完饭,下午他们两个陪着大哥一起去了趟博物馆。
叔仰阔还有一点脚本要修改,忙完,周一周二就可以开始录。
被俩人催着,他没有加班太久。
原本没有很急,毕竟距离十二点还有很久,但时载自从说了那话,心里又痒痒起来,晚上一起在外面吃了饭丶看了电影,都十一点多了,赶紧急吼吼地拉着哥和弟弟回家。
被笑也无所谓了,他脸皮没那麽薄。
但真的到了晚上,到了床上,到了零点之後的二十岁,时载脸上的红温就没降过。
臭男人说着他没错,偏偏在这时候对他进行什麽性。教育,还言之有理——说用这种方式让他忘掉上午的事情,为他替换新的美好记忆……无语!什麽都跟他学!
时载被一只大手掌着後脑勺,低头看自己,乖乖说:
“这是我的喉结,是第二性征,没哥的大,但也是正常的。”
“继续。”
“这是我的胸脯,男人的没有奶。水。”
“……恩。”
“下面是……”
针对最後两个部位,时载忍着羞说了很多,还很听话地答应再也不把“鸡”和“屁股”挂在嘴边乱说了,也保证不把这些事情跟别人讨论,哪怕仰云都不行,才结束了这堂生理知识课。
十分钟後,时载躺在枕头上,仰脸看着天花板,小心脏怦怦跳:
“哥,放马过来吧!”
“……”
叔仰阔忍着没给他一巴掌,顿了顿,才继续。
一个深吻结束,时载大口大口呼吸,勾着人的脖子:
“哥,有没有全部?我好疼啊……感觉……针眼里进了棵大树……”
“……能不能受得住?”
“能唔……”
时载的腿都打哆嗦了,为啥跟想象的不一样呢:
“有多少啦?”
“……十分之一。”
“????”
不等时载嗷第二声,叔仰阔低头看了下,闭了闭眼,先离开。
时载却不乐意,好不容易盼来的,哪能半途而废!肯定全部就会很舒服的!他赶紧抓住人不让走,照叔仰阔的性子,过了这村再有下个店——可就得很久了。
到时候又有借口了——怕他疼。
其实还好,就是不习惯,毕竟是针眼进大树!
还要说什麽,时载又被吻住,他浑身也重新激动起来,心底又变得开心,知道这是要跟他再试一次了。不料,屁股没被捧住,他的小鸡儿……
朝下看去,如今成了寸头的高大男人拱着背脊,深深伏着,垂眸,口腔滚烫。
这一幕太刺激,时载瞬时绷紧丶绷直。
比摸还快。
弹起的身子重落下去,时载视线迷离,看着通红峰唇上被舔去的白,男人吞咽了下,道:
“生日快乐,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