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窗外,得出门了,叔仰阔将埋在自己胸口拱来拱去的狗崽拎起来抱在臂弯,带着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心里在想,将来是否要换一个地方生活。
他最近看了不少心理方面的书籍,或许改变一下环境能让人彻底忘记过去。
见人出神,时载蹭过去揪了下叔仰阔的耳朵:
“哥,你是不是又赚钱啦,咱们现在出门都打车,嘿嘿。”
“都存你卡上了。”
“好!我再给你二百零花钱。”
“不用,小载上次给的还买花完。”
“那你多花呀,咱家现在很有钱啦。”
这麽说不是吹牛,他们两个这段时间赚了很多,不仅把时载之前花掉的存款补上来,还又存进去一笔,时载在钱上面从不拘他们,没钱的时候都给他们买很贵的衣服,更别提现在。
花了再赚呗。
每隔一段时间,时载都会给哥和弟弟发二百零花钱,出门在外总用得着。
他想了下,擡起脸:
“哥,你时不时给同事买点小零食啊水啊雪糕啊,哦还有烟,我等会儿给你买个钱夹,别不舍得花钱,也别急着赚,咱们已经很好啦,哥该花就花,没了就问我要,知道不?”
“好。”
手是放在时载肩上的,这时叔仰阔擡起轻轻捏了下小巧的耳垂,心里不可谓不熨帖,听怀里人絮絮叨叨为自己操心,从衣服袜子到他的工作,面面俱到,叔仰阔轻呼一口气,满足。
转过头,时载又跟仰云交代一番,希望粉团子多交些朋友。
说话间,到地方了,市中心的出名商厦,时载以为要逛街,不料被带进一楼的首饰店,正疑惑呢,他脖子里都有一个小金锁啦,再买戴不下了,就听叔仰阔跟柜员说“看一下男戒”。
???
时载瞬间满面兴奋,仰起脸,大眼睛亮晶晶,叔仰阔笑了下,心里极为喜欢,低头碰了下这双灿灿的眼睛,在他心里,依偎在身旁的人就是灼灼的小太阳。
第一次在外面被亲,时载瞬间红了脸——这男人什麽时候进修了厚脸皮课啊!
嘿嘿,好喜欢。
他们这样,不仅仰云嘻嘻笑,柜员也红着脸笑了下,什麽没见过,心里自然是“般配”两个字,听见高大男人要“男戒”,她就自作主张给他们推荐了一排男款情侣戒指。
时载一边试一边嘴巴不停:
“哥,为什麽要送我戒指?为什麽为什麽?这个好不好看?就这个吧?”
“……”
一连串的问题,叔仰阔微微红了耳根,拿过时载选好的戒指,一对各有着两颗很小很小的草叶的铂金戒指,他擡起男孩丶不丶青年细长的中指,抑着心头颤动为他戴上,低头一吻:
“宝贝,生日快乐,你是哥再一次的生命,我永远爱你……哥不会说话……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千年不够,哥陪你一世再一世,哪怕小载有天不再需要,哥也不会走开。”
“……”
几乎是最後一个字刚落进耳朵里,时载就踮起脚堵上了叔仰阔的嘴巴。
他早有察觉,臭男人爱得很偏执丶极端,什麽“死是你的鬼”,时载忽然想,假使有一天他遭了什麽先走,这男人得跟他一起躺在棺材里抱着他一起走。
亲完,有围观的人发出掌声丶欢笑声,时载红着脸睁开眼睛:
“哥,别怕,我永远不会不需要你,你是我的。”
“恩,哥圈住你了,是我的。”
“嘿嘿,大傻子,一直是你的,我愿意被你圈住。”
说完,时载戴着戒指的手指被狠狠摩挲一下,他突然有些脸红,这个“圈住”?
一擡眼,时载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里,隐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