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周莫倚在教室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抑制剂的空管,栀子香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萦绕周身。
发情期的躁意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连续两天未见到陆檩硒的身影,他的眉间不自觉地蹙起,连宋屹递来的习题册都未察觉。
“周莫,你想什麽呢?”宋屹轻声问道,蜜糖香的信息素悄然释放,带着安抚的意味。
周莫回过神,摇头掩饰:“没什麽。”然而,心底的不安却愈发清晰——那个总是强势逼近的身影,此刻竟毫无音讯。
放学後,周莫在走廊拦住赵悻燃。Alpha的气息扑面而来,赵悻燃挑眉一笑:“哟,找你家那位?”周莫蹙眉,声音冷淡:“陆檩硒人呢?”赵悻燃耸耸肩:“易感期,在家隔离呢。估计正憋得难受,信息素乱窜。谁知道呢。”
周莫的心跳骤然加快。
易感期……Alpha最脆弱的时刻。他想起标记那夜,陆檩硒强势的吻与失控的信息素,棠梨香如寒冰般缠绕。此刻,那个向来张扬的人,竟独自困在易感期的牢笼中。
“他家?”周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赵悻燃瞥他一眼,嘴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要去?易感期的Alpha可不好弄,尤其啊,是你家那位……”周莫未等他说完,转身离去,栀子香的信息素在身後留下一缕清甜的涟漪。
暮色渐浓,周莫站在陆檩硒家门前,指尖悬在门铃上迟迟未落。屋内的寂静令人心悸,唯有隐约传来的低吼声穿透门缝,带着Alpha压抑的躁动。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
门开的瞬间,浓烈的棠梨香扑面而来,如寒冰般刺骨。陆檩硒倚在门框上,Alpha的眼眸泛起猩红,发丝凌乱,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脖颈上未消散的咬痕。他盯着周莫,声音沙哑:“周莫……谁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想来?”
周莫的瞳孔骤缩,本能地後退半步。然而,陆檩硒的易感期信息素却如锁链般缠绕他的感官,腺体隐隐发烫。
他攥紧衣角,强撑着擡头:“赵悻燃说你需要……抑制剂?”陆檩硒骤然逼近,将他困在臂弯之间,Alpha的压迫感如风暴席卷:“抑制剂?周莫,最有效的东西,难道不是你的栀子香?”
周莫的心跳愈发急促,Omega的本能让他挣扎,却被他禁锢得更紧。陆檩硒的指尖抚过他发烫的腺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发情期刚过……就这麽迫不及待来安抚我?”周莫的耳尖泛起红晕,却强撑着反驳:“交易而已,姓陆的,你别得寸进尺了!”然而,他的身体却因信息素的共鸣微微发软,栀子香悄然弥漫,带着一丝甜软的涟漪。
陆檩硒的眼眸暗涌翻腾,易感期的失控让他愈发强势。
他骤然吻住周莫,掠夺般的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欲念,舌尖撬开齿关,棠梨香与栀子香在唇齿间激烈交锋。周莫的瞳孔骤缩,指尖攥紧他的衣角,却在Alpha的躁动中逐渐沉溺。
他的挣扎转为无力的喘息,栀子香从抗拒转为缠绵,主动回应着他的炽热。
“交易?”陆檩硒松开他,指尖划过他的脖颈,声音沙哑得令人心悸,“易感期的Alpha可不会有交易。”
他低头咬住周莫的腺体,临时标记的刺痛让Omega发出一声呜咽,信息素交融的瞬间,两人的灵魂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缠绕得更深。
周莫瘫软在Alpha怀中,喘息未定。
Omega的眼眸泛起复杂的光,指尖颤抖地抚过嘴唇:“姓陆的,你他妈疯了……”陆檩硒却将他抱得更紧,棠梨香强势笼罩:“疯了?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清醒过。”
窗外夜色渐浓,两人的影子在昏暗的玄关交叠,信息素交织成一张暧昧的网,将彼此困在情愫的漩涡。
赵悻燃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门外传来:“战术观察——易感期的Alpha果然吃这套!”陆檩硒松开周莫,转身瞥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某些人,该学会闭嘴。就比如你。”周莫的心跳愈发急促,Omega的本能让他渴望靠近,却又不得不压抑着身体的躁动。
夜色愈深,陆檩硒易感期的躁动在周莫的安抚下逐渐平息。
他揽住周莫的腰,指尖触碰他发烫的肌肤,声音低哑:“周莫,下次我易感期的时候,别自己来了……易感期会失控。”周莫蹙眉,却未挣脱,栀子香缠绕着棠梨香,仿佛在妥协中悄然认命。
房间内的棠梨香与栀子香气息缠绵不散,仿佛命运的齿轮在标记的锁链中悄然咬合,为这场捉弄与博弈,添上一抹无法挣脱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