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萧承心情不错,他窝在谢临怀里说:“其实你没吃药的样子我还挺喜欢的。”
“不要。”谢临错开了目光,那样的他好难堪。
“眼泪汪汪地抱着我,还撒娇,像小猫。”萧承当时也习惯了谢临没吃药发作时的样子,只需要好好安抚抱着他,平静了就好了。
谢临咬了他一下,说:“我是老公。”
萧承捧起他的脸,说:“那老公,我们什麽时候结婚?”
“?”
一句话把谢临撞得天旋地转。
结婚……和谁结婚?
他结结巴巴地说:“什麽?”
萧承似乎是被他逗乐了,他说:“那不结了。”
谢临脱口而出:“结。”
过了两秒,谢临突然坐了起来,萧承问:“干嘛去?”
谢临说这就要下床,说:“我去买戒指。”
萧承哭笑不得,说:“几点了?”
他又抱着谢临闹了一会儿,最後实在太困了,他迷迷糊糊地抱着谢临,谢临嘟囔的什麽他也没听清楚。
凌晨三点,谢临把萧承哄睡着後,悄悄地开车出了萧家。
他连夜驱车到自己家的拍卖行,打开安保措施时,还把正在打瞌睡的保安吓了一跳。
“谢总……”保安收起了红外设施。
“您来?”
“我记得展馆里是不是有颗皇家钻戒?”
“是……在三号馆。”
保安领着他去了三号馆,打开了五层安保措施後,他拿着戒指就走,顺便让保安开了另一个展柜的古董盒。
他把戒指放在十八世纪某公爵打造的金丝木盒里,一路驱车,终于赶在了日出前,回到了萧家。
四点三十五分。
萧承被谢临晃醒了,他不满地说:“干嘛?”
“醒醒,两分钟。”
萧承差点又睡着了。
谢临也没开灯,萧承只能借着朦胧的月光望着谢临,见他衣衫革履的,他揉了揉眼,说:“这麽晚了,去哪了?”
哪知道,下一秒谢临就单膝跪在了他床侧。
他还没反应过来。
咔嗒一声,谢临打开了手里的盒子,一枚戒指借着月光,闪着微光。
“嫁给我可以吗,橙橙。”
“你……”
“你大半夜求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