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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发狠 便不管不顾地吃了她又如何(第2页)

徐菀音也是甚为心喜。

她从来画画皆是由心而起,看到什麽,便从笔梢随了她意流画之而出,自己也未曾留意,这一笔有甚讲究丶那一笔又是为何,总是心随意动,讲求个畅意。

哪知这太子在这作画之事上,竟成了个难得的知己。

每见她落下一记妙笔时,太子那般欣喜叹谓,与她心中所喜所想皆是一路。他甚至常能说出些她不甚了了的道理来,毕竟是从了名师浸yin习学过的,诸般画史义理上,比徐菀音这野路子多懂得不知凡几,常常随口提点几句,便令她心悦诚服,笔触上也随之多有进益。

如是畅意,堪堪画到手部细节时,徐菀音难住了。

她只知一手持金刚剑,一手结说法印,却不知左右手的具体对应,究竟哪个手该持金刚剑丶哪个手该结说法印。

太子却也不知,出声便叫:“赵大人,劳驾去藏经架上取本图汇来参考则个……”

却哪里还有赵大人。

徐菀音听说此间便有图汇可供参考,更不迟疑,便朝後方藏经架走去。

那藏经架处甚是黯黑,只得几盏薄如蝉翼的琉璃壁灯,在紫檀木经架之间的墙壁处,透着幽蓝的光,映得满架经卷浮起一层冷晕。

太子也已大步跟入。

二人立于高耸的经架前,仰首望去,层层叠叠的经卷犹如密林,陈年纸页的气息在静寂中浮动。

徐菀音一进那经架之间,便觉出此事着实不易。

那重重紫檀木经架,通体无漆,仅以蜂蜡养护,年岁久远处已泛出深沉乌光。

每架竟有七层,徐菀音踮起足尖,最高勉强能够到第五层,上面两层,便连看也看不见。

又见朱丶青丶黄三色藏签,太子低声介绍道,经藏朱签,律藏青签,论藏黄签,他二人需找的“佛像图汇”,当在“论藏·工巧明部”一列。

徐菀音好不容易抽出一本《造像经》,一页一页翻看过去,却只见密密麻麻的尺寸注记,枯燥至极。忍不住诽道:“此《造像经》当标注为工匠专用,你瞧它写的,什麽‘佛身纵广各百二十指,面长十六指……’,通篇皆是这类说明,除了造佛工匠,谁又看得明白这些量度?”

太子也已翻检良久,袖口沾了些尘灰,一边轻轻拍着,一边朝徐菀音看过来,见她娇俏可人地拿着那册经本小声嗔说的模样,实在可爱,便忍不住朝她挪动两步。

徐菀音已将那《造像经》放回了原位,又踮起脚尖去够上方那本《历代名画记》。

手指将将碰到那书册册脊,便觉出身後一阵热意袭来,太子袍袖拂过她面颊,一只大手已越过她头顶,轻而易举地替她抽出了那本册子。

徐菀音方才接过那《历代名画记》,正要挪出些身子时,才发现,自己已被一双长长的手臂圈在了经架和……太子之间。

随即便听太子慢慢说道:

“徐公子,孤今日好生欢喜……与你在一处作画。上次去云阙栈找你,便是想与你一道作画,却手忙脚乱地……被绊倒了,还压住了你,你那日没有怪孤吧……”

问出了这话後,那太子似乎也并未想要个答案,继续低声慢慢说着:

“……恐怕你必是要怪孤的,那日见你爱吃那饼子,便叫人悄悄送了点过去,你不高兴了吧,孤对你,确是太露形迹了些,孤也知这不好,可就是……就是忍不住……”

说到此处时,徐菀音觉着他身子又朝自己逼近了些,心中不安加重,便伸手推他,一边肃声道:“殿下且自重……”

太子好不容易在这幽暗之境得佳人在怀,压抑多日的复杂心绪得以一吐胸臆,哪里舍得放她离开,越是被她用力推撼,越是挺了胸膛凑过去别住她,早先就有的那一类念头又拉拉杂杂地冒出来,心中一再告诉自己:便不管不顾地吃了她,又如何?

想说的话也还未说完,便整个人覆过去,将那小郎君压在经架上,继续说道:

“那日夜里,孤摸黑走山道去你竹风轩小院找你,却吃了你好大个闭门羹……你,你便那般不愿给了孤好面儿麽?你可知那日,孤就在你院门外,眼巴巴望你开门,就想与你好好说说话儿,便如现下这般……却听你在门里那般狠心,说着那冷冰冰的话。孤後来回去,竟是一夜不得好睡,只想又去你那里,将那院门给踹烂了进去问你,为何对孤这般冷漠?……哼,孤毕竟还是没有去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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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太子(发狠):啊啊啊……孤还是不是个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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