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青。”
枪口在颤抖,她的声音也在颤抖。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长久的沉默中,回答时鱼的是男人覆上额头的亲吻。
他主动贴近,坚硬的枪口直直抵上脆弱的腹部。但凡时鱼颤抖的手有分毫偏差……子弹就会钻进他的肉丶破开皮肤,让他鲜红的血,沾满她的手,彻底腐蚀她整个人生。
“不能哦。”
沈慕青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小鱼,我从不是什麽好人。托我父母的福,从小我就被教育,喜欢的东西,无论是强求,还是谋划,哪怕用尽手段,也要拿到手。”
“过程不重要,我只要结果。”
手里的枪抵着躯体,肉体的实感让时鱼的手抖得拿不稳枪,擡头凄然地望向他。
“沈慕青,可我不是没有感情的物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
“我当然知道。”Alpha很不解地说,“小鱼,难道你觉得我把你当成玩物吗?”
难道不是吗。
她嘲弄的目光里透露着如此含义。
沈慕青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在感慨她的天真,感慨她从未见过强迫里最残忍的手段。
“小鱼,如果我真的把你当玩物,从我盯上你的第一天起……你就不能再回学校了。”
他的嗓音慵懒而缱绻,藏着意味不明的晦暗情绪。
“Alpha想要囚住一个Beta的手段有很多。信息素威压丶权势逼迫,把人赶到无路可退的末地,或是直接抓进不见天日的暗房里,撕掉衣服,掰着腿,操烂下面的xue,把xue调教得只会喷水流尿,看见男人就怕发抖,往外吐精。”
怀中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受惊应激的猫,身上的皮毛一寸寸炸开,恨不得闭上耳朵,逃开这些让她心神俱颤的话。
沈慕青笑了:“这就怕啦……还没说完呢。”
“如果想看人反抗,就把人绑起来丶吊起来,一边操xue扇奶一边看她流泪,还能观赏被操得流口水的淫荡表情。若是想要乖顺的,就用点催眠手段,教一教,就能让她主动爬到腿上,摇着屁股用下面的xue吞男人的rou棒。”
近在咫尺的声音像索人命的绳,一圈圈缠上时鱼的脖子,勒紧。呼吸逐渐滞涩,她开始喘不上气。
沈慕青怜爱地说。
“小鱼……这才叫玩物。”
“……”
感受到时鱼在发抖,沈慕青连忙抱住她道歉,柔声哄起来:“好啦好啦,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你的。”
“你故意和纪朔走得近,惹我生气,今日是我冲动。既然事情已经过了,就当一笔勾销,以後你需要什麽丶想要什麽,只要告诉我,我都会为你拿到,好不好?”
云淡风轻地揭过今日之事,用潜藏在玩笑里的威胁发泄他的不满,又佯作无事地哄着她丶骗着她。
一如他所说的,不论过程只要结果,强迫与谋划并用,也要把想要的东西留在身边。
……可扭曲的因,何尝能结出圆满的果。
若她真的迫于无奈,顺从低头,迟早会被他贪心不足的欲望一步步侵蚀,于无穷无尽的绝望里,淌出後悔的血泪,直到——溃烂丶腐败。
时鱼始终沉默,像是真的被沈慕青的话吓到。
握住枪的手却一再收紧,坚硬的指甲抵住冰冷的枪身,用力到指甲盖发白丶泛痛。
——她发誓。
她一定会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