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李静言幽幽一叹,
“太医和宫人好生照料吧,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用。这一个月不必来请安了,什么时候身子养好了再说。本宫还要去碎玉轩看看芳贵人。”
李静言说完,抬起手臂,晴云自觉的上前扶她。
走到院子里,看见皇后专用的轿辇上有点点血迹……李静言嫌弃的拿帕子掩了掩口鼻,
“早知道就让她自己走回来,脏了本宫的坐垫。”
晴云连忙上前,将染血的坐垫拿下来,递给旁边的小太监,
“回头给丢掉。”
李静言这才勉强踏了上去,
“回长春宫。”
这是不想去碎玉轩了。
皇帝回来后,听小厦子说了欣常在小产的事,他捏了捏鼻梁,
“就按皇后说的办。她为了尽孝,才失了孩子,难不成朕要去怪先帝?朕没怪她对先帝不敬,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嗻。”
长春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温暖奢华。
“娘娘,太医说芳贵人的胎像不大好,需要好好修养,芳贵人想求个恩典,不来请安。”
李静言手中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搁,出“砰”的一声闷响,脸上怒气显现,
“哼!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再找几个太医去给她治,问问他们,芳贵人是否真的虚弱到起不来。”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太医院,好好问问他们。”
第二天,芳贵人老老实实的来请安了。
端嫔却告病没来。
芳贵人不敢忤逆李静言,她就仗着肚子,找上了经常和她争宠的华妃。
“华妃娘娘,臣妾这个怀了皇子的都来了,您可知端嫔为何没来啊?毕竟您跟她走得最近,呵呵呵!”
她尖细的笑声,听得年世兰浑身不舒服,
“本宫怎么知道那个贱人什么病。倒是你,怀上了又怎样,别像吕盈风那样,一不小心掉了才好。或是生下来病殃殃的,像五阿哥那个药罐子。
再说,你怎么知道是男是女?若是个公主,像淑和那样不得皇上喜欢。倒不如不生!芳贵人,你说是不是啊?”
方茵琪伸出细嫩白皙的手,直直的指向斜对面的年世兰,
“你,你竟然诅咒皇子!我要告诉皇上。”
李静言忙着去教训齐月宾,一个嫔位,又不是真的病得起不来,还想天天不来请安。
她制止了斗嘴的两人,
“好了,今日请安就到这,都散了吧。本宫去瞧瞧端嫔。”
华妃和芳贵人两个,互相瞪了对方一眼,齐齐冷哼一声,撇过头去。那眼神里好像在说,咱们走着瞧!
御花园,华妃走在前面,芳贵人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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