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皂一活动,浑身上下散架似的酸痛袭来,悲哀地惨叫了一声。
“……能不去吗?”
她的身体状况,真的很需要一整天的卧床修养。
谢历升翻身下床,还想着让她亲自挑套的事:“累了就坐购物车里,我推着你。”
姜皂翻白眼,抬脚踹了下他后背,“神经病。”
他哼笑。
…………
新一周的周一早晨,姜皂心爽身累地坐着谢历升的车上班,然后在附近提前下车步行到公司。
腰酸得直不起来,她挂着被某人榨干的生无可恋的神色,走在一众云升员工之中,刷卡进闸门。
这个周六日给她过的。
知道的是在家被某个二十八才开荤的男人拉着做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找什么地方拉练了。
因为他实在太没节制,让刚有这方面生活的姜皂对过于旺盛的床搭子感到深深的恐惧,所以谢历升只能让步答应她休战几天。
但是,似乎也仅仅只是不来真格的。
姜皂细皮嫩肉的,谢历升买了缓解不适的药膏,非说她自己抹药的话容易抹不到位,要帮忙涂。
这一松口倒是给他钻空子的机会了。
谢历升只答应不真做,但没答应不会招猫逗狗似的搞擦边。
当他借着擦药的由头整她整得不亦乐乎,弄得她吞声饮气,头晕眼花时,姜皂真有一瞬间想离家出走。
她受不了这个*她上瘾的男的。
尤其是他先故作正经地把药上了,然后在帮助促进药效的时候来了兴致,一如每次那样,面不改色放低身姿。
原本应该发挥药效的药膏以怪异的方式全都吃回了他嘴里。
她不仅没能得到足够剂量的治疗,反而在对方的恶作剧之下又捱着一出又一出闹戏。
姜皂有些搞不懂他是真的星欲旺盛还是单纯喜欢调弄她的身-体。
她捏着腰,等电梯的时候盘算自己下次生理期的时间。
事到如今,只有大姨妈能救世了。
有点想哭。
卡着最后时间成功打卡,姜皂背着包走到工位,周围同事都已经就位了。
黎黎看她来了,嘴里还塞着三明治,唔唔啊啊地招呼她。
“怎么了?”她坐下。
黎黎咽下嘴里这口,满脸高兴道:“你还没来得及看工作消息吧?乙方谈下来了,DOB搞定啦。”
“我也是刚听说。”
姜皂意外,脑子里想了想一个小时前大清早还和自己滚在一起的男人,“确定了?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周日就已经敲定了,等到周一才正式通知,今天要开始走流程了吧?待会儿部门经理估计会找你们几个。”黎黎说。
她颔首,小声说:“还以为会定正光呢。”
“要是DOB愿意合作,那干嘛还找正光呀,你不也说了,综合看来DOB的渠道成效还是没有代餐的。”黎黎竖了个大拇指,夸赞她:“辛苦啦姜策,这下所有的大夜都算没白熬了!”
“我已经能预见回头全网都是咱们新品宣传红稿的盛况了。”
姜皂莞尔,心想DOB的回信来得真是时候,要是再晚一两天,估计谢历升真的会考虑别的乙方了。
见她没回话,黎黎抬起眼来,随便一瞥正好看到了她领口没挡住的,落在耳垂下方脖子上的红痕。
已经好几年没谈恋爱的苦比打工人震惊了,小声感慨:“哎呦……我妈呀……姜皂同学。”
“不是,同样是牛马,人和人的差距可以这么大吗?"
姜皂刚把电脑打开,没听懂她的“梦话”,扭头疑惑:“……嗯?”
黎黎凑过去,轻扯了下她的衣领,咬牙说:“别告诉我,周六日我在家孤独追剧,结果你背着姐妹吃上男人了!”
说着她站起来,从姜皂领口往下看,发现了更多痕迹:“还吃了两天是不是?!看你这战果,不是一两次弄出来的。”
姜皂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脖子,反问:“很明显吗?”
黎黎翻白眼:“要不要我把遮瑕膏借你啊?这位性福的小姐姐。”
“之前去山里团建的时候,可心看你戴戒指说你谈恋爱我还不信。”她挑眉,调侃朋友:“现在我只觉得我是小丑。”
“说,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姜皂心里默默纠正:其实是结婚……算了,说了的话她绝对要当场暴跳了。
于是说:“没多久,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