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真刀实枪,他豁得出去的姿态和巧妙的技术,让她在疲惫的一天结尾时,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那些同事……竟然没有说假话……
真的有点爽。
…………
半个小时。
心狂跳不止,姜皂扶着墙内的置物台,双眼混着刚从云端坠落的迷离,双手死死扣着边缘用力,弥补双腿难以维持站立的虚脱。
应付他的“悉心照料”就已经精疲力尽,结果她忘了,某只耐心铺垫,先让她舒服了的饿狼,还没有开始享用晚餐。
最后她的右手被谢历升夺走使用权。
始终开着淋浴的小隔间里,从一个人的气息混乱,逐渐变成两个人的呼吸乱频。
姜皂被热气包裹,好像待在低氧环境的浴室里太久,有点晕,她抵着谢历升的胸口,懒洋洋抬起头询问:“还没好吗……你怎么这么慢……”
她可是一下子就那个了,他这段时间,够她那个好几次了。
谢历升蹙眉,换气的力度粗重许多,偏头亲了下她,就着嘴唇相蹭的距离说:“出不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出差这几天禁-欲太久,憋的。”
姜皂抿嘴,急得想咬他。
谢历升眼底浑热,也透着一股焦躁,盯着她被水汽蒸得白里透红的脸,忽然说:“转一下。”
她没懂。
然后就听男人说:“想我快点就听话。”
之后她一下子被转了过去,双手扣着置物台,紧接着——
姜皂蓦地红透了脸,连头都不敢回,也不敢低头去看,“谢历升!!”
“你这个……”
“流氓浑蛋。”
他恸中发笑,撑在她头顶,来了句。
“谁出不来都得急成流氓混蛋。”
…………
姜皂坐在床上,碰了碰自己因为回忆发热的脸,撩开睡裙查看腿内侧两块磨红的痕迹,一股无名火上来。
于是又在心底把某个人骂了四百遍。
就在她刚扎起头发下床时,洗漱完的男人进了卧室。
姜皂对上谢历升恣意的眉眼,瞬间冷脸,瞪着他一路走进来。
谢历升无视她的目光锁定,嘲笑半声,拉开抽屉时说:“又哪惹你了?”
“昨晚上没让你满意啊?”
他停下,看向她,嘴贱道:“你那反应可不像。”
她羞愤,捞起枕头砸他,谢历升笑着接下。
姜皂扔完了枕头看他从床头柜拿出一盒避-孕-套,当着自己的面直接拆开。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急着往后退,“不是,待会儿……还要上班呢,你别太……”
“太什么?”谢历升直接撕开了一枚。
姜皂:???
不是,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然后她眼见着谢历升把包装皮扔进垃圾桶,随后把那只套子抻开,抽了两张纸巾包好,再丢进垃圾桶。
谢历升做完一系列动作,又扯了张纸擦着手指上的润-滑-剂残留,解释:“待会保姆阿姨会收拾卫生,也不能总让她看不到我们夫妻生活的痕迹,容易起疑。”
“毕竟咱俩都不像是无欲无求的人,是吧。”他勾唇。
姜皂瞪他。
谁跟你【都不像】!滚啊。
“看不到也说得过去啊。”姜皂环胸,脑子倒是转得快,嘴巴也没拦住:“就说我们在备孕呗,备孕就用不上这个了。”
谢历升擦手的动作停下,隔着床,颇有深意地望她。
“我听你刚才那意思,要是不上班,是不是就能……”
“不能!请别过度解读。”姜皂面色一变,拿着手机匆匆往浴室跑:“不说了,我快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