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可爱,有意思得很。
车厢狭小,有点影响他摆弄的发挥,但也正是因为场景的限制,两个人磕磕碰碰的,别有一番另类的滋味。
这种根本等不到回家或者到像样地方就开竿的猴急感才是在这种玩法刺激的根源所在。
姜皂在颠簸中扑哧笑了出声,谢历升停下动作,抹了下她鼻尖的细汗,笑话道:“笑什么呢。”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秀眉因为*感微微折动的样子灵动又性感,笑着说:“刚才有点磕到了。”
“头顶痛。”
谢历升轻哂,亲了下她的锁骨,“扶好了。”
下一秒姜皂就在惊涛骇浪里失去了反应和出声的资格……
…………
或许是因为环境的缘故,让两个人都比平时更兴奋,尤其是姜皂,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比平时更民感,即使四肢舒展不开,去得却比在家里的每一次都要快。
如果来形容正常在卧室里的经历,像是一场登山徒步,在漫长的转折,疲惫的运动中慢慢地抵达山顶。
而今天在这车里,她觉得自己像是坐着过山车的列车,嗖地一下就被抛到了游戏终点——
以至于像针刺一样的筷乐袭来时——她都来不及自控。
对女性而言,飞跃时的表现各有不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掀动海啸的能力,姜皂之前每次和谢历升有那个时,身居浪头之尖的表现多为脑内开花,不自觉僵硬和发抖。
所以当她仿佛寻求救命稻草般抓住他胳膊,不自控地迸出热泉时——姜皂自己都懵了。
甘霖之雨淅淅沥沥顺着暗红色车座往下流淌,部分沾湿了他的皮肤,谢历升也停下了动作,略有意外地看向她。
姜皂软泥一样瘫靠在后座,双眼完全失焦,嘴唇张着,还处在那个状态里没有出来,糜烂又美丽。
谢历升也被她惊喜般的表现激得热气翻滚,血脉偾张,再次压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对力道的控制意识,发了疯地与这片温热的海浪缠斗起来。
他满足于自己让她感到如此快乐的能力,也想彻底弄坏这样的她,也想看她再次展现出这样的狼藉。
姜皂还没在刚才那一出所产生的极度羞耻中缓和出来,又被他拖着步入下一个情嘲的轮回。
虽然以前也很OK,但这一次,暴雨倾盆的那一刻,姜皂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这种事的极度*感,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刺发,是可以让人完全无视任何后果也要继续的享受。
它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让人陷入永无止境的不满足。
还想要,还想解答更*的境界,想直接*到尽头。
他太失控了,姜皂手指发力,指尖嵌入他的臂肌,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喊出声。
上一秒只求谁来救救她。
下一秒却又觉得,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
这两天多因为紧急事故所积攒的高强度压力急需发泄,而姜皂又在车里的那一次里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惊喜”表现,这种种原因都让两个人彻底放弃了克制。
才不要什么浅尝辄止,他们只想在对方身上索取到没有一丝力气为止。
车里结束了一次,谢历升油门踩到街区限速的极限,带着姜皂到原本定好的酒店。
两人拉着手奔走在铺着厚厚地毯的酒店走廊,越跑越快,像两个刚尝到甜头的小年轻。
进了总统套的门,春色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大肆绽放。
经历过一整天正式场合的职场衣装散落一地,铺落,直到被紧闭的浴室门所拦截。
浴室里热气环绕,镜面倒映着两重朦胧又神志不清的光影。
慢慢飘动的水蒸气被激烈的动静撕碎,更被升温,然后在镜子上结下浅厚不同的白雾,最后被女人慌乱难捱的手一把拍住,五指缓缓滑下,抹清五道弯曲不整的水痕。
谢历升原本嘱咐酒店布置好的庆祝场景变了作用,成了两人从浴室结束后第二场戏码的新舞台。
姜皂嗓子早就喊哑了,却只字不提结束,完全溺死在了这种事的瘾头里面。
另一个人不必多说,更是令她致瘾的罪魁祸首,变着法的,玩着花样的让她痒,让她疼,让她又冷又热,然后在羞耻中霜到忘记自己是谁。
布置漂亮的餐桌被弄得乱七八糟,然后又到了面对整片落地夜景窗的套房客厅。
真皮软沙发不断发出窸窣咯吱的吵人动静,过了很久声音又停了下来。
星星与利刃般的月在夜里前后站立,星星柔软的手,在落地窗上结出一圈描摹大小的白雾。
没过多久,浅色的绒面地毯便印下一块又一块异常的深色湿迹。
月亮翻过山头,升上去又落下来。
他的手是她最喜欢的项链。
她用双退丈量他的腰围。
他们紧追不舍地契合对方。
最后,两团融合在一起的云朵终于落到本该属于今夜剧情的套房卧室。
姜皂到最后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明明已经很困,媲股却还是不断迎上去。
混乱间,她不禁怀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