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是什麽?算了,你还不走?”
南润星疑惑:“走什麽……”
“不是说你。”
蓝毛混混已经被吓呆了,猝不及防被cue到,忙哆哆嗦嗦鞠躬,把倒地的大哥扒拉到身上,马不停蹄跑走。
江砚初啧了声:“出息。”
忽然,背上好像贴了东西,软软硬硬,触感神奇。
偏头看,是某个人烧糊涂了。
整个人斜倚到到江砚初肩上,双眼紧闭,脸颊烧的通红,呼吸沉重,难受得紧。
……
思索片刻,江砚初决定不能坐视不管。
身一翻,某个病鬼直接被背在背上,江砚初颠了两下,还挺轻。
平时吃的不少,肉倒是半点没长。
南润星被颠的不舒服,嘴里哼哼唧唧,想要听清就得凑近。
“……背的什麽玩意……换一个人……”
“……”
小没良心的,病死得了。
——
“病人烧到三十九度了,再晚送来一会儿就要住院,还是上学的年纪吧,不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哥哥怎麽当的,要是病出个三长两短不高考啦?”
“……”
江砚初很想说,不是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同学。
低头又见南润星迷糊的侧脸,话堵在喉咙,又说不出来了。
“什麽时候烧的?”
南润星声音声音轻飘飘:“今早……”
“不得了,现在都下午了。”医生递了张处方,“领去吊水,家属去抓药。”
吊水的护士姐姐很温柔,不知道为什麽南润星很害怕,瑟瑟发抖,最後还是把头埋在江砚初怀里才把水吊上。
不对,南润星自从进医院就开始发抖了。
正常人再害怕都到不了这个程度吧?
江砚初对护士姐姐笑了笑:“谢谢。”
护士姐姐笑眯眯:“不用谢。”临走时一步三回头,就差把眼睛黏在他俩身上了。
最後曲起胳膊,上下挥动:加油!
江砚初不明所以,但礼貌地重复这个动作:加油?
护士似乎更激动了,江砚初嘴角抽搐,把崴到的南润星又往肩膀上扒拉两下。
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算了,少女的心思他不懂。
“回首依然望见故乡月亮,黑夜——”
“南润星,你电话,”拍脸没反应:“不醒我帮你接了啊?”
艰难地从南润星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里取出手机,顺手撸了把颈窝毛茸茸的头发:“喂,你好?”
“叮铛!你在哪家医院,姑妈去接你!”女人尖锐的声音好像要穿破耳膜,江砚初面无表情拿远手机。
——
三十分钟後,一位成年人和两位高中生大眼瞪小眼。
四周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准确来说,是一位高中生,因为某个病鬼一直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