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文书虞
……
=配音组=
阿融:四奕
时程:秦昌
旁白:咕咩
……
阿融:(咳嗽两声,声音虚弱)咳咳……好冷……手快冻僵了,你摸摸。
时程:(伸手握住阿融的手)外头烈日当空,你倒冷得像块冰。
阿融:不只是手……浑身都冷透了。手心明明还流着汗,手背却冻得发紫……
时程:过来。
(伸手将阿融拉进怀里,动作干脆利落)
阿融:(愣了一下,声音犹豫)你……不会嫌热吗?我浑身是汗,黏糊糊的,怕弄脏你……
时程:安静点。(手臂收紧,将阿融搂得更紧)这样,就不会冷了。
(虚弱的阿融躺在时程的怀里,沉浸享受着他用手指带来的不一样的温暖。)
阿融:哈……耳朵……耳朵不要再……舔了……哈啊……时程……
时程:我在。
阿融:你别老是……摸同一个地方嘛啊……其他地方,还是冰的……
时程:嗯,我知道。
(枝头鸟儿成双对,时程抽过纸巾,擦拭刚才混乱中留下的狼藉。)
阿融:(靠在时程的肩头,目光失神)今年……会下雪吗?往年冬天,你总不在家,留我一个人……南城已经好些年没下雪了。我总想,是不是因为你不在……难得你在,若是十二月能等来一场雪,该多好。
时程:等到了雪,就陪你去看。欠你的,我都会补上。
阿融:(闭上眼睛)好……
旁白:暖阳穿过雕花窗棂,在相依的两人身上流淌着碎金。蝉鸣未歇的盛夏里,他们已悄悄数算着飘雪的归期。光影为轮廓描上金边,连空气都凝滞成蜜,只馀交织的呼吸在寂静中回响。
耳机里,熟悉的男声第一次展露出了瘦弱的一面,带着病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畔诉说着,脱离了那些霸道的老攻形象。有一瞬错觉,躺在被窝里的人不是“四奕”和“秦昌”,而是十六岁生病卧床,非要拉着我去烈日下看雪的安雪溪。
十六岁的少女,滚烫的手牵着我,说山上下雪了,说未来要带我去一座下雪的城市生活……
“那我们说好了,你可不能丢下我自己跑去很远的地方哟。”
十六岁的我拉着安雪溪的手,眼神装作凶恶的样子警告她。天真笑脸向我保证了三遍“绝对不会”。然後多年之後,答应我的人,丢下我,去了几千公里外的北方。
思绪回到眼下。
四奕的广播剧以前也被强制听过,如此还是头一回。耳机线连接的另一头,安雪溪深陷其中,神情里满是对耳机里声音主人的敬仰和爱慕。
我盯着安雪溪看了许久。内心道不明的情绪让我无法再继续关注广播剧里的情节,叹了口气,默默取下耳机,起身找了借口去厕所。
又下雨了。
夏天的雨,不知休止地下个不停。晒不干的衣服,浴室墙角的霉菌,躁动不安的心。
是我陪在她身边太过理所应当,所以她察觉不到我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