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辞的眸光暗了暗,指尖抚过那些红痕,带着清晰的心疼与自责。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温暖的水中,水温恰到好处地舒缓了疲惫与不适。
他没有离开,而是挽起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拿起柔软的浴巾,亲自为她擦拭。
他的动作极其细致温柔,避开了所有敏感和留有痕迹的地方,仿佛在对待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温热的水流拂过肌肤,玫瑰的香气在蒸汽中弥漫开来。
乔眠微微闭着眼,长睫如同蝶翼般栖息在眼下,享受着被人如此珍视伺候的时刻。
水汽将她本就清艳绝伦的五官晕染得更加柔和,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慵懒绽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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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辞看着她这副全然依赖、毫无防备的模样,心底软成一片,之前所有的疯狂与偏执都被珍惜取代。
洗净擦干,他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好,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他打开衣柜,里面早已备好了她的衣物。
他选了一件最柔软的丝质吊带睡裙,是温柔的香槟色。
他单膝跪在床沿,动作轻柔地帮她穿上睡裙,细心地将肩带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
他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但他克制着,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他才起身,自己去快冲了个澡。
当他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和淡淡的、与她同款的玫瑰沐浴露香气回到卧室时,只穿着简单的睡裤,上身未着寸缕。
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宽肩窄腰,肌肤是冷调的白,却充满了内敛的力量感。
他掀开被子,在乔眠身边躺下,然后极其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轻柔地环住她的腰肢。
乔眠像只慵懒的猫儿,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檀香与玫瑰气息交织的味道。
安静了片刻,她忽然抬起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眨了眨眼,红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娇憨的抱怨,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
“你刚才……好凶。”
她的嗓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松弛和一丝撒娇般的委屈,像羽毛尖儿不轻不重地搔刮着沈景辞的心尖。
沈景辞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穿着香槟色的丝质睡裙,衬得肌肤愈白皙剔透,墨色长铺散在枕上,眼神纯真又带着一丝控诉,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这种反差,让他心底涌起无限的怜爱和一丝好笑。
他极黑的眼眸中漾开温柔的笑意,那笑意终于真切地抵达了眼底,让他整张脸都焕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
他抓住她作乱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声音低沉而宠溺:
“嗯,是我不好。”
他承认得干脆,随即微微挑眉,目光深邃地望进她带着狡黠光芒的眼底,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危险的弧度,低声反问:
“可是阿眠……刚刚不是很喜欢吗?”
他清晰地记得,在他最凶狠、最失控的时候,她眼中闪烁的,除了水光,还有毫不掩饰的兴奋与享受。
乔眠被他戳穿,非但没有羞恼,反而像是被取悦了,红唇边勾起一抹小得意的弧度。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沿着他流畅的胸肌线条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点了点。
“阿辞怎么这么会……伺候人呀?”
她的指尖在他喉结上画着圈,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和更深的悸动。
“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伺候过别人?”
沈景辞极黑的眼眸瞬间沉了下去。
他猛地收紧环在她腰侧的手臂,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两人之间几乎密不透风。
“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