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保持,沈先生。”
清晨的宁静被一阵门铃声打破。
沈景辞微微蹙眉,极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温润的模样。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乔眠的手背,柔声道:“我去看看。”
他刚走到客厅,套房的门便被从外面推开了。
池野、谢时泽和陆行俞三人几乎是同时出现在门口。
三人的目光,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紧绷,齐齐聚焦在沈景辞身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沈景辞面对这三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神色却依旧从容温润。
他甚至还微微颔,算是打了招呼,语气平和:“早。”
池野最先沉不住气,他锐利的眼眸眯起,死死盯着沈景辞,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目光越过沈景辞,看向卧室的方向,那眼神里的焦躁和占有欲几乎要化为实质。
沈景辞尚未回答,一个慵懒娇软的声音便从卧室门口传来:
“吵什么呀……”
随着话音,乔眠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她依旧穿着那身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外面随意罩着同系列的晨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一段纤细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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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刺眼的,却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尤其是左侧锁骨上方,一个清晰的、泛着深红的齿痕赫然在目,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占有过的靡丽。
她似乎还没完全清醒,懒懒地半眯着,带着纵情后的慵懒媚意。
空气瞬间凝固。
池野瞳孔骤然收缩,但他还记得她之前的警告,强行压抑着,没有立刻爆,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和质问,目光射向沈景辞:
“你……你弄的?!”
陆行俞浅灰色的眼眸在看清乔眠身上痕迹的瞬间寒气四溢。
他周身那冷峻禁欲的气息变得愈骇人,搭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上前一步,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心疼:
“沈景辞,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他的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颤:
“你会弄疼她。”
就连一向慵懒玩味的谢时泽,桃花眼中的笑意也彻底消失,化为冰冷的锐利。
面对三人几乎要将他凌迟的目光和池野、陆行俞的质问,沈景辞脸上的温润浅笑淡去了些许。
他极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餍足,有一丝被当面点破的不自然,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回味和不容置疑的占有。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动作极其自然地走到乔眠身边。
他伸出手,轻轻拢了拢她滑落的晨袍领口,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锁骨上那个齿痕周围的肌肤,动作轻柔,带着一种无声的宣示。
然后,他抬起眼眸,迎向那三道冰冷的视线,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润,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