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宰鸡。
不多时,村中空地上便摆开了丰盛的宴席。
饭桌上,村民们感念去岁雪灾时宋时愿的救命之恩,又谢她出银钱助他们重建家园,说着话,大家都轮流上前敬酒。
宋时愿推辞不过,加之心情畅快,不免多饮了几杯。
起初尚能维持清醒,到后来只觉得脸颊烫,眼前的人影都带上了重影,终是醉意朦胧。
晚间回到下榻的房间,宋时愿已是脚步虚浮。
萧凛命春桃等人备好热水后,便让她们退下,亲自拧了温热的帕子,为她擦拭脸颊和双手。
宋时愿只觉得那帕子的温度恰到好处,舒服得哼唧了一声。
下意识抱住萧凛的手臂,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嘴里出小猫般的咕哝:“阿凛……你真好……”
萧凛何曾见过她这般软糯粘人的模样?
唇角自始至终都上扬着,眼底的宠溺几乎要将人淹没。
好不容易为她擦拭干净,宋时愿却顺势滚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仰起小脸,星眸半闭,软软道:“要亲亲……”
萧凛念及连日赶路辛苦,明日还需早起,本想让她好生休息。
可见她这般不依不饶,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地闹腾,那点坚持瞬间土崩瓦解。
终是无奈又纵容地低笑出声。
俯下身,吻住女子的唇瓣,含糊低语:“好,都依你……小醉猫。”
翌日清晨。
宋时愿睡醒后,一睁眼,便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
眼底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化不开的幽怨。
宋时愿先是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来,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紧抿的唇角:“堂堂翎王殿下,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萧凛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意味深长道:“夫人当真不记得了?看来,需要为夫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昨夜……你都对本王做了些什么。”
宋时愿怔住,努力回想了一下,脑子里才开始有了昨晚的碎片。
她好像……不仅闹到半夜,还用手指扒开萧凛的眼皮,霸道地不许他睡……
还……
还骑在他身上,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叫女王陛下!
“天啊……”
宋时愿猛地捂住嘴,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萧凛却低笑着凑近,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带着魅惑:
“没想到……本王的阿愿,竟有这等凌云壮志。女王陛下……嗯?”
那声“女王陛下”被他念得百转千回,充满了戏谑与宠溺。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时愿慌忙摆手,急得语无伦次,“那个女王陛下它不是……它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
老天爷,这要怎么解释?
这只是夫妻间的情趣,不是要谋朝篡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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