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泽看着她这副娇纵的小模样,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宠溺地追问:
“我的错。那眠眠想要什么补偿?我酒窖里那几瓶珍藏的罗曼尼康帝?还是拍卖行最近新到的哪个珠宝?”
乔眠闻言,嫌弃地皱了皱秀挺的鼻子,红唇微嘟:
“谢少也太俗了”
谢时泽被她这挑剔的小模样气笑了,哼了一声,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里:
“真难伺候。”
他像是无奈,却又带着纵容,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顶。
“新开那家马场,股份转到你名下。这还俗吗?”
乔眠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像只看到了小鱼干的猫,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慵懒挑剔的姿态,红唇却诚实地勾起:
“俗。不过……这个俗得我喜欢。”
谢时泽看着她这口是心非的小财迷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
“小财迷。”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语气带着无限的纵容。
“跟了哥哥,要什么没有。”
乔眠满意地在他怀里窝了窝,像只找到了最舒适位置的猫儿,毫不客气地享受着这份专属的宠溺。
谢时泽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目光却状似无意地扫过不远处。
沈景辞正与程雅站在一起,看似在与人交谈,但那极黑的目光却如同冰冷的箭矢,时不时地射向这边。
另一侧,陆行俞虽然侧对着他们,与齐老寒暄,但那挺拔却略显紧绷的背影,和偶尔微微侧头时,浅灰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都泄露了他并非全然无视。
谢时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带着挑衅的弧度,他低头,凑近乔眠耳边,用气音低语,带着戏谑:
“抱这么紧……你这是想让我被他们的眼神杀死?”
乔眠闻言,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故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仰起那张清艳绝伦的脸,狐狸眼里氤氲着无辜:
“不乐意?那我可走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从他怀里挣脱。
谢时泽手臂瞬间收紧,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分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想跑?”他挑眉,桃花眼里闪烁着危险又宠溺的光芒,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
“晚了。”
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却带着占有意味的吻,目光扫过不远处那两个脸色愈难看的男人,唇角那抹挑衅的弧度愈明显。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他谢时泽的。
陆行俞站在不远处,手中香槟杯的杯脚几乎要被他捏碎。
他浅灰色的眼眸如同凝结的寒冰,清晰地倒映着乔眠与谢时泽相拥的身影。
看着她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窝在谢时泽怀里,任由谢时泽亲昵地低头与她耳语,甚至在她额头落下轻吻,而她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流露出一种自然的依赖和娇纵……
陆行俞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当然知道,乔眠对谢时泽的亲昵与依赖,多半也是她驯服手段的一部分,如同她对自己若即若离的玩弄。
但凭什么?
凭什么谢时泽就可以用这种看似温和、甚至带着宠溺的方式接近她?
凭什么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拥她入怀,享受她的娇软和狡黠?
而自己,却只能顶着这该死的“姐夫”身份,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划清界限,用乔清初的存在来反复恶心他,甚至连碰触都成了奢望。
一股强烈嫉妒、不甘和某种被区别对待的暴怒,在他血液里翻涌、冲撞。
他死死地盯着那边刺眼的和谐,下颌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手背上青筋虬结。
就在这时,一股略显甜腻的香气悄然靠近。
乔清初不知何时端着一杯酒,袅袅婷婷地走到了他身边,脸上挂着练习了无数次的、温婉得体的笑容。
“行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