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在陆行俞紧绷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游走,最终停留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感受到其下心脏疯狂而紊乱的搏动。
她抬起那双氤氲着迷雾的狐狸眼,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的狼狈与沉沦。
“姐夫……”她的声音仿佛能将人的理智彻底溺毙。
她微微歪头,墨色丝垂落,扫过她白皙的颈侧,眼神纯真又带着一丝恶劣的探究,
“很想要?”
这三个字,如同最精准的钥匙,瞬间捅破了陆行俞苦苦维持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浅灰色的眼眸中,冰封的假象彻底崩塌,只剩下汹涌的、赤裸的欲望和近乎绝望的渴求。
所有的骄傲、算计、理智,在她这轻飘飘的一句问话面前,都化为了灰烬。
他猛地伸手,不是去抓她作乱的手,而是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紧紧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想……”一个字,从他被欲望灼烧得干涸的喉咙里艰难挤出,嘶哑破碎,带着不容错辨的痛苦和祈求。
一种巨大的屈辱感和臣服的战栗席卷了他。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他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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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眠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热度和那不容置疑的力道,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微微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腕,陆行俞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却在她冷淡的目光注视下,僵硬地、一点点松开。
“想要啊……”乔眠重复着,像是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
她伸出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然后,她的手指缓缓下移,掠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最终停留在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处,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其下贲张的肌肉和灼人的体温。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赏玩的从容,仿佛在评估一件即将属于她的所有物。
陆行俞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指尖触碰的那一小片区域,等待着她的宣判,等待着那可能将他救赎也可能将他彻底推入深渊的下一步。
乔眠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看着他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红唇边那抹妖娆的弧度愈深邃。
在陆行俞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折磨逼到崩溃边缘时,她终于再次开口,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拒绝:
“可是……”她微微蹙起秀眉,仿佛有些为难,眼神清澈无辜。
“被别的女人碰过的东西……我嫌脏呢。”
她顿了顿,指尖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带着清晰的嫌弃。
“没有人碰过……”陆行俞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浅灰色的眼眸死死锁住乔眠,里面翻涌着近乎偏执的认真与痛楚。
“从来……只有你。”
他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乞求,将自己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彻底摊开在她面前,只为换取她一丝微末的信任,或者说垂怜。
乔眠闻言,眉梢微挑,那双狐狸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但很快便被更深的、带着玩味的审视所取代。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她那只原本停留在他胸口的手,便如同灵巧的蛇,带着微凉的触感,缓缓探入他敞开的衬衫领口。
陆行俞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通了电流。
她的指尖细腻而柔软,与他滚烫紧绷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微凉的触感如同火星溅入油库,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
他闷哼一声,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迎合上去,想要攫取更多,想要将她狠狠揉入怀中,反客为主,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他的“干净”与她的“所有权”。
就在他肌肉绷紧,意图动作的瞬间——
“别动。”
乔眠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威压,像一条无形的鞭子,瞬间抽打在他躁动的神经上。
她的指尖在他紧实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一按,带着惩罚的意味。
“我来这。”
她抬起眼眸,媚意横生,偏偏眼神锐利如刀,清晰地映照出他强行压抑的欲望和痛苦。
“可不是为了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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