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陪他聊江琳,但是再进一步就不许了。摸手,搂肩那一套,人家一眼看穿,明确禁止。
这也是“一款”女人。
从医院看阴虱病的第二天傍晚,他就又去过孙明明学校“散步”。
女硕士这一点挺好,除了能说,本身也会倾听。
倾听是一种教养和礼仪。
孙明明这是多年的学习习惯养成的,听别人说话,特别专心。
一开始,他只讲江琳,如何认识,慢慢喜欢,动了感情。
后来讲到分手。如果不说他的婚姻,就编不下去了。
于是连水红、婚姻、孩子也讲了。
孙明明听后,也没有特别惊讶,很理性地跟他分析。
“韩哥,你对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先,你妻子花你的钱,不能单纯说她是寄生虫。如果请个保姆带孩子,你应该知道保姆工资多少。她要是出去当保姆,一样挣工资。”
“其次,这个江琳,你既然给了人家一笔钱,就不该总想着她会不会还你。自己女朋友,花点钱不至于aa制吧?虽然,我个人比较赞同aa制。”
韩伟:“那可不是小钱……”
想说给了二十万,又怕孙明明有想法,就没说下去。
孙明明:“古先贤说,做人‘施之不求,求之无功’,你既然赠与人家,怎么还能要回去?不想给可以不给嘛。”
韩伟:“是什么施,什么求,啥意思?”
“就是说,古代的正人君子,如果把东西送给别人,是不求回报的;如果求回报,就毫无意义和功劳了。何况人家还跟你这么久。”
韩伟:“这是沈天一的论调——我一个邻居,也是这个款式。我觉得虚伪。”
“款式?”
孙明明笑了。这个南方男人,说话有这个习惯。
“旁观者清。”孙明明说,“这件事其实都是你的责任,你妻子,和情人都没多少错。”
“我女朋友这么决绝地离开我,让我很不理解,有点不能接受,毕竟我的心给她了。”
那天孙明明一针见血:“韩哥,你希望江琳做个听话的情人是吧?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的女儿长大了,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你是否同意女儿给人当情人?”
韩伟听了陷入沉默。女儿给人当情人,肯定不行,他能把那人搞到监狱去。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奋斗在外多年,是自己脱离了生活的轨道?
可是自己商圈的朋友,谁还没有一个甚至几个情人。
孙明明说:“你是欺负人家姑娘吧,如果人家有个你这样的爸爸,你还敢不?”
韩伟笑了。
女硕士脑子转得飞快,语言犀利,谁也揩不到油。这样的女人即使做情人也hod不住。
还是他的江琳好。
如果此时她在身边多好。
自己干嘛不去找找她呢?玩什么柏拉图马拉松的,拉过来搂怀里先爱爱再说。
来都来了,不见见她抱抱她,自己是傻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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