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引导他,“你以前那些经历,你去过的那些场所,都有可能会传染上一些病。”
韩伟:“我最近除了你,没跟任何人睡过,以前也是戴了套。”
不过他又想起,戴套对某些病无效,比如那次阴虱。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接触的这类女人多了,被传染的概率大大增加。
所以他没往佳佳身上怀疑。
好在医院排除了那些大病。什么淋病、梅毒、艾滋之类。
看来以后还是尽量减少接触那些女人,佳佳来得恰到好处。有个固定性伴侣,相对安全卫生。
佳佳贴心照顾,一副“无论你什么病,我都不嫌弃你”的高尚姿态。
所以他对佳佳,既有些感激,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照顾——他在养着她。
在上海这种地方,怎么精打细算,养一个女孩也要花一两万。
他本来觉着一两万已经够多了。后来问了郭总。
郭总说,他花在女人身上的钱,每个月怎么也得十几万,毛毛雨啦。
虽有些扫兴,却也不能再顽固地违拗行情。
何况佳佳还经常自己去买菜买药,一个女孩,年轻时不花钱,老了再花?
他给佳佳的月花销,内心的预算是,不要过万。
万,在上海不多,但可能是一个农民一年的收入。
万,足够她丰衣足食,还想哪样?买衣服化妆品,他高兴了也会给她买。
以前水红跟他说,“都不知道花钱买什么”,那可能是她已经失去了年轻女人的激情。
不知道买什么,离婚时还锱铢必较地要钱,虚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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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想起,考研集训营里的赵婉滢,应该回来上课了。
但那个女人越来越遥不可及,越来越陌生。
加上六子对他的车,做出了无法原谅的损害,他近期都不打算再去找她了。
身体又有病。以他残破之身,能向她给予或者索取什么?
韩伟的主要精力还是用在公司事务上,这是立身之本。
白天他不在,留下佳佳一个人在家。
她比以前也忙了很多——她现了自己下身的病症。
先是奇痒无比,痒到她坐在椅子上都想不停地、狠狠地蹭破那里。
她躺在床上,腿摆成青蛙状,拿镜子照过。
一开始现红红的没有什么东西。
过了几天,她在会阴部——医学术语里的肛门与阴道之间的薄弱皮肤处。
现了一个手感米粒样的肉丝。摸上去不痛不痒,但别的地方在痒。
她有个叫“雪儿”的好姐妹,也是在娱乐城那种场合认识的。
她将这个症状告诉了她,因为雪儿是“职场”前辈。她见过她包包里有抹那里的药膏。
雪儿跟她说,八成是“湿疣”,hpv病毒的一个亚型。
性传播疾病,旧称花柳病,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她立即上网查了这个病,奇奇怪怪的图片把她吓得五雷轰顶。
她不能确定这个病,她和韩伟是谁先得的。
但她认为,自己得的几率比较大。
如果韩伟认为她有性病,不要她了,她怎么办?她再也不想重操旧业。
没有一个女孩子甘心沦落风尘吧,谁不想找个可靠的男人洗白过去、安度一生?
何况韩伟这么有本事,长得也不难看。
这个病到底哪个渠道来的呢?她逐一“排查”。
他跟韩伟在一起之后,她没再跟别的异性接触过。
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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