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平第一次主动,用身体迎合他。
两个人的荷尔蒙如阴阳离子的碰撞,撞击出闪电雷鸣,那是他们甜腻日子里的一次共同达到顶峰的记忆。
两个人的快乐,两个人的声音,两个人的放肆,交汇成彼此最爱听的乐曲。
原来,做女人还会有这种奇妙的体验。从前,她不知道。从前的从前,和初恋男友,夸张地大喊大叫,和今天第一次的感受比起来,多么可笑。
马旋曾讲起她一个初中校友,一米八多的个子,没考上高中,后来就去当了鸭,专门为那些四五十岁的富婆服务。
当时江琳听后,觉得不可思议的不是那个鸭,而是四五十岁女人那方面的需求。花钱去找,简直有病,有大病。
有了今天这番体验,似乎模糊有了些理解。
一个小时的午休,彻底废了。
风平浪静。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猫一样呼呼睡去。
他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现自己居然流泪了。
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想起她说的可能怀孕了,又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必须去机场了。这床,赖了又赖。赖床不是他的风格,但今天就是不想走。
热了杯牛奶,放在床头,写了个纸条压在杯子下:“宝贝,辛苦了,醒来记着喝牛奶。爱你。”
起飞前,他又看一眼手机。
江琳来的:“老公,我在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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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秒回:“宝贝,我更爱你了。”
她问:“还能爱我多久?”
他回:“傻话!”
飞机隐入云层。他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连接了付费vifi(他以前乘机从不干这事),继续给她信息。
她没了动静,屏幕来一堆乱码。她太累了,又睡着了。这死丫头。
雪落一尺,总是恋人眼里最温柔的季节。
江琳在门口堆起了一个雪人,把自己的毛线帽子给它戴上,拍照给韩伟。
他在老家,一落地便充满了悔恨——后悔回来,和她在一起过春节多有意义!
记起一次,江琳给他了一段散文朗诵:“你是我的泽我的泽我的泽……”
她说,这是一条鱼写给一条河的情书。爱一个人,对方就是彼此生命的大江大河。
那时候,他迷恋她的声音。她们师范生,每个人都有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江琳读出来,更是清润悦耳。
他只是想,女人的声音也是女性优势的一条。现在想来,她的话一样动人:爱一个人,就是彼此生命里的大江大河。
多深的爱,才会让ta一遍遍重复着“你是我的泽我的泽”。
他曾无比,讨厌诗歌。讨厌那些与金钱抗衡的酸腐,那些无病呻吟。
后来现,它们在一个美丽女孩口中吐出,就有了极光般璀璨的华彩。
她还诵:“北国有雪,南国有歌,我命中有你……”
“把两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把你我两个都来打破,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这个关于泥巴的诗,江琳当时读给他听,他不解深意,还把它当成了黄段子。
此时此刻,过往种种,那些最初的情欲肉搏,冥冥中都被她的玲珑、高雅、素养,涂上了诗意的颜色。
往后余生,狠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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