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那档子事,心有余悸。
就像一个人贪吃吃撑了,把胃吃坏了,一时半会没恢复过来,不想吃饭一样。
他妈的韩伟,好东西不知道省着用。
就像好车不知道省着开,快干报废了。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她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陆天远听她说胸闷,愣了愣,堪堪起身,伸手号了号她的脉搏。
“确实心律不齐。”
她的心肌炎,还没完全康复,着实不能刺激。
“老师,你说过,不会强迫我。不然,我会离你远远的。我们还是……纯洁一点,好吧?”
陆天远看着她的眼睛:“这怎么就不纯洁了?”
“你看,你二十多了,我四十了,我们早晚要结婚的对吧?既然早晚有那么一天,为什么非要熬着干等着呢?没苦硬吃?”
他松开她手腕,将她两只手握在手心。他的手肉肉的,厚厚的,温热的。
他又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想要个恋爱的过程。”
“我往后每一天,都和你恋爱,天天宠着你。就算我们做了那个,也还是纯洁的。”
江琳脸红,抽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低头忍着笑,“反正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等你病好了?下个月?不至于让我等一年吧?我们都是正常人。”
“不行就是不行!”她不想过多解释了,就不能换个话题吗?
他却不依不饶:“我要是不尊重你,强迫你,早在你喝醉那次,睡在我家,跟一滩泥似的,我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还留着你到今天?”
江琳脸一下子红透。
也就是说,他那天晚上其实真的什么也没做?这太好了。
“老师,你累不累?回你屋睡会儿吧。不累的话,我们打会儿扑克?”
他笑了:“真是小屁孩,跳跃性思维。”他说床上事,她说扑克。
他心里也在打鼓,那个晚上,他确实没有越界。但是摸了一些不该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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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弹性的,恰到好处的。
他想起那事,不由看着自己的手,又做了做抓握的动作。
江琳问他:“老师怎么了,手不得劲儿?能打扑克吗?”
他一慌神:“啊,白天做了个手术,手有点僵硬。”
江琳拉开床头柜抽屉,将扑克拿出来。
扑克是白天马旋给她带来的。
陆天远耐着性子:“这个太小儿科了,有空我教你下围棋。”
“哇哦,老师你还会下围棋,会吹笛子、弹钢琴,还有啥是你不会的?”
“这个,遗传。我家老爷子,我舅舅,陆昶,都会一些乐器。”
也是,江琳印象中,东北人个个会唱二人转,吹拉弹唱,多数人都会那么几下子。
何况,陆天远父母都是老教师。
江琳将自己的长头,分成两股,用皮套扎成两条高马尾。就像“巴拉巴拉小魔仙”里的魔幻少女。
陆天远目光灼灼看着她。
这个型,让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和陆昶差不多大,让人特别想抱。
看着她盘腿坐着时挺直的背脊,忍不住用大手从背部滑到腰部:“年轻真好,一点赘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