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包子她又没吃一口,中午给她打的饭,她也就吃了两口。
“你怎么又只吃了两口?吃猫食呢?吃这么点身体肯定得出问题。”萧北鸣紧着眉头看着床上的桑非晚。
桑非晚像是半死不活的,就多两口气似的,没力气回他。
其实她想说,她吃的少身体出不出问题她不知道,但是要再这么下去,她指定得被他弄死在床上。
自从那个凌晨起,她已经这样连续躺在床上三天了。
三天了,她都没有下床。
说好的轻一点不弄疼她,结果还不是没轻没重的,自顾自己?
这三天,早饭和午饭还有晚饭,都是萧北鸣吃之前给她先送回来的。
送饭给她后,萧北鸣还要给她烧热水,让她洗澡。
“起来,赶紧把饭吃了。今天有土豆烧排骨。”
萧北鸣伸手拽她起来,坐在她旁边,见她没力气的样子,直接端过了饭盒,用勺子喂到她嘴边。
“不用你喂,我自己会吃。”桑非晚伸手去拿过饭盒和勺子。
“那你赶紧吃,不许再只吃两口。”
桑非晚应付的应声,“嗯嗯,好。你赶紧先去把床单洗了,还有我的衣服也洗了。”
弄脏的床单和衣服,桑非晚每天都要换掉。
她又不洗,就只能萧北鸣来洗。
他早上没时间,中午要给她烧洗澡水,看着她洗澡也没时间。
所以床单和衣服就又留到了晚上。
桑非晚吃完了饭,就去院子里陪着萧北鸣,搬上了板凳还拿上了蚊香。
她是一边陪着,一边嘎嘎给他情绪价值,“老公你真厉害,这井你压起来都不费劲,还出水这么快!我看家里弟弟妹妹他们都没你压的出水快。”
“哇!这一桶水,你单手就这么给拎起来了啊!”
“你连衣服都会洗,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我嫁给你真是嫁对人了,看你洗这衣服,搓的这么用力肯定洗的很干……”
干净的净字没有说出口,桑非晚就看到了她的衣服被萧北鸣搓破了。
桑非晚心疼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这件蚕丝睡衣,心痛不已。
她统共就两件睡衣呀。
萧北鸣跟她说,“别担心,家里有针,我一会就给缝好。”
桑非晚赶紧检查自己身上穿的这件,她也让萧北鸣给她洗过的,检查有没有被撕破缝过的针线。
果然,有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