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却,老公生气了”
林衔秋居高临下地一只手禁锢着他,另一只手去撕他的衣服。
撕拉,撕拉,撕拉……
李却归脸色巨变。
白皙的躯体暴露在月光之下,李却归闭了闭眼,难堪地别过头去。
林衔秋把他衣服完完整整的全部弄下来之後,拿着他被撕下来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血,然後继续把那些衣服撕成连蔽体都做不到的碎片。
夏天衣服又轻又薄,加上现在这会他们都没什麽钱,买的都是便宜劣质的货色,所以李却归身上的衣服很好撕。
林衔秋毫无公德心地把衣服碎片扔进湖里,接着松开了李却归。
李却归睁开眼,看他不动了,又是好一阵难堪,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林衔秋饶有兴致地说:“既然你这麽想跑,我当然要成全你啊。”
李却归刚刚溺水时都没有现在难受,他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我操你——”
林衔秋捂住他的嘴,勉强保住自己亲爹亲大爷的屁股:
“操我就行,别老操我爹我大爷,我不想被戴绿帽。”
李却归原先惨白的脸都快被气成猪肝色了。
他瞪着林衔秋,如果他的视线能凝成实质的刀,那麽林衔秋现在应该已经被他凌迟了。
林衔秋收回手,看到他被自己气成这样,终于有扳回一城的感觉,他目光戏谑地盯着一丝不挂的李却归:
“我说了,你要走的话,我不拦着。”
李却归没想到他能这麽不要脸,这种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林衔秋拿捏住李却归的命门了,他知道让李却归这样去裸奔比直接把他杀了还难受。
看着李却归仿佛吃了苍蝇似的表情,林衔秋心情异常愉快,他故作善解人意地站起身:
“你要是害怕我不守信用,我可以先走的。”
说罢,他还真就迈开步伐,像是真的要走似的。
李却归知道就算自己真的能豁出脸站起来逃跑,林衔秋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而且现在鞋子没了,体力没恢复,还溺过水……
李却归如今是没法拼第二次命去逃跑了。
丢完脸再被抓回去,或者直接被抓回去之间,李却归屈辱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後,仿佛硬生生吞下一只苍蝇,难受又屈辱地选择了後者。
他拉住了林衔秋的衣角。
林衔秋无辜回头:“阿却,怎麽了?”
李却归低着头不说话。
林衔秋知道他能主动把手伸出来就已经算是极限了。
他没有继续为难李却归,而是脱掉自己的短t,套到李却归身上,俯身抄起他的膝弯,将他一把抱起,愉悦道:
“老公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