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窗户是锁死的,而且隔音效果很好,就算在家里开演唱会,人家在外面的也听不着。
这也是林衔秋不分日夜的练琴,却不会得到邻居投诉的原因。
“先生,需要我们帮忙送进去吗?”
工人问道。
林衔秋面不改色地挡在门前:“放在这里就好,我屋里还养着一只大型犬,它脾气不太好,很怕陌生人,我怕它伤到你们。”
工人了然,帮林衔秋把东西擡进院子中後,就开着车离开了。
林衔秋自己一个人将一堆东西拖进屋内,对着楼上道:
“阿却,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李却归心中突然冒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林衔秋考试时超常发挥,心情异常不错,他哼着歌把一袋袋不知道装着什麽东西的快递拖进卧室。
李却归见他这样,心情愈发古怪起来。
快递被剪刀拆开,纸箱和塑料包装碰撞,发出乱七八糟的噪音,林衔秋蹲在地上,在一片噪音之中,说:
“阿却,我前几天一直在找适合的笼子,可是我总得考虑到你要吃饭上厕所的问题,市场上可没有房子那麽大的笼子,所以——”
林衔秋拉长音调,拍了拍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卷铁丝网,还有铁网格片,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
林衔秋笑眯眯道:
“我决定自己动手,改造一下卧室。”
这次飞向林衔秋的,是李却归的瓷杯。
林衔秋侧身躲开,啪嗒一声,瓷杯落地变成一堆碎片。
李却归继续摸索着身边,试图再找找有没有什麽东西能砸死林衔秋。
他浑身都在抖,咬牙切齿着骂林衔秋: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林衔秋闻言停下手中动作,起身走到床边,低头和李却归对视,他露出森白牙齿,说出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等以後回国,我一定会给你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笼子。”
李却归看着林衔秋眼睛中真情实意的憧憬,只感觉背後一阵阵发凉。
为了防止自己干活时,李却归偷摸拿起钳子或者扳手给他脑袋上来一下,林衔秋在动工之前,重新把李却归结结实实的捆在了床上。
用的是那个可以捆手的口球,不过球倒是没塞进李却归嘴里。
李却归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什麽都做不到,只能看着林衔秋把窗户,厕所窗户,都加上了不能拆卸的铁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