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正好来谈谈条件,我有底线,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坚守住,但是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我不做在我认知以内算缺德的事情。”
瓦勒微笑对他伸出手:
“如果你能为我赚的盆满钵满,我当然不会强迫你做什麽。”
林衔秋用没缠纱布的那只手握了上去。
十几个小时前
李却归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腹部从别墅中仓皇跑出。
他临走前没忘了把自己手机从林衔秋身上摸回来,跑到一个僻静地方後,他靠墙坐下,给林弋打电话,有气无力道:
“我逃出来了,但是被他捅了一刀,你们赶紧来接我,我感觉自己肠子都快出来了。”
林弋骂了几句脏话,边吩咐赵秘书边说:“地址发我,还有,他拿着枪你怎麽还能跑出来的?”
李却归缓了口气,捂着自己还在出血的地方,说:
“他本来身上就有伤,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胸口捅了一刀,他也捅了我一刀,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林弋攥紧电话,又心生一计,说:“那现在……我们回去的话,是不是还能顺便把他带回来?”
李却归嗤笑,开口道:
“你想屁吃,周围邻居早报警了,我出来的时候还听见警车的声音来着。”
林弋估计已经上车了,那边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艹,那你浑身血岂不是很可疑?”
他又对前面司机喊了声:
“开快点!”
李却归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模糊起来,他动动干裂的唇,凭着本能喃喃道:
“是该快点……我感觉我现在有点死了……”
在他彻底昏过去之前,汽车的前照大灯照到他眼皮上,又让他稍稍眯起眼睛。
林弋和赵秘书把他扶上车,看他浑身是血,林弋还懵了下,才吐槽道:
“你和我哥两个人都是疯子。”
赵秘书在私人医院上挂好了号,司机一路狂飙,到了医院,李却归被擡上担架往急诊室送。
他半醒不醒,林弋推着担架跑的时候还有功夫开玩笑:
“怎麽样?看见走马灯没?都是些什麽?”
李却归声音很小,其他人都没听清。
只有林弋对那个名字非常非常熟悉,熟悉到李却归嘴唇子一碰,他即便是听不到,但是看口型还是能猜出来的程度,这个人名让林弋停下了奔跑的动作。
李却归说的是:
“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