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眉头蹙得更紧,她没有犹豫,一把掀开了盖在姜言身上的桃红色锦被。。。。。。
妈呀,我的老天,怎麽流出了这麽多的血?
姜言像是躺在血泊中一样,身下米白色的床单晕染到像是一整张要成红色了!
“不对!不会是这样。。。。。”黄莺浑身禁不住颤抖。
她可以非常肯定,姜言不是来癸水了!
她没有半分犹豫,忙不叠跑出去找大夫。
要说姜言也是命不该绝,跑到半路上又碰到了崔管家,还有之前几次给姜言诊治的王御医。
“崔管家不好了,不好了!!”
姜言还在十米开外就朝崔管家喊道。
崔管家一听,脸色顿时凝重,与王御医交换了个眼神,疾步朝她走去。
“怎麽了?”
“主子,主子她。。。。。。大出血!”
“大出血?”崔管家愣了愣。
王御医道:“可是来癸水的原因?”
黄莺红着脸,但却一脸焦急,担心:“奴婢看那样子,不像是。”
王御医和崔管家不由都脸色凝重,交换了个眼神,然後心有灵犀急忙朝梨花居跑去。
黄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跟上他们,急得大喊。
“奴婢主子不会有事吧?”
王御医一跑到姜言身边,就开始摸姜言的脉搏,看姜言的眼珠子,又探姜言的鼻息。
崔管家吓得魂不守舍,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怎麽样了?到底是不是。。。。。。”
“不是!柳侧妃尚未与王爷行周公之礼。”
崔管家这才如释重负,笑着长喘了口气:“还好还好,可是吓死我了!!!”
王御医卸下了他背在右肩膀的药箱,取了根银针,扎在了姜言的右胳膊腕上。
崔管家疑惑:“有什麽问题?”
王御医把银针拔了出来。
银针插入姜言胳膊的那一小截黑了。
“中毒?”崔管家禁不住惊呼,但转念又想到上次为姜言诊治的结果,“柳侧妃身上的馀毒还未彻底清除吗?”
“旧的毒素还未彻底清除,又中新毒!”
“又中了毒?”崔管家难以置信,又觉奇怪。
黄莺这时候气喘如牛,满脸大汗跑了进来。
“是。。。。。。是点心!”
“什麽点心?”崔管家紧皱眉头,一脸严肃问。
“是,是吴夫人。。。。。。送的,点心,有问题!”
“。。。。。。拿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