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摸着小花魁的腰,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没有细想下去,只下意识地揉了揉,占了些便宜,“早些休息。”
实在是好摸,不过小花魁身上哪里都好摸就是了,两个月不能更进一步的余祈也只能这样解解馋。
没事,等她回来就好了。
到时候一个月差不多过了,花楼下的药实在是狠毒,长久在身体里,定是不行的,还是早些根除才好。
不过说起来,还是小花魁忍耐得更辛苦些。
“妻主。”美人被她这样占着便宜,在以前,当然不会计较,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只能委婉出声制止。
“不摸了,错了。”余祈认错态度又快又好,“知锦难受了吗?”
明明只是非常简单的触碰。
居然连摸摸都不可以。
余祈心底咬帕子,但面上还是善解人意地道:“要坚持下去。不过除了房事,大夫有说别的缓解之法吗?”
是时候给自己谋福利了。
余祈的指尖在后面转着小花魁冰凉的发丝,轻微的动作并未引起对方的注意,她耐心等待小花魁回答。
“什么?”美人不太理解她的话,嗓音被情欲逐渐地磨得有些带着紊乱。
他像之前一样压抑住,但还是有些稳不住心神,但他知道,只要他不松口,妻主绝无可能会碰他。
余祈眨巴着眼睛,没想到小花魁这么纯粹,她和小花魁都是床榻的旧人了,小花魁还会一些新意的东西,按道理不可能不懂的。
说这种话,她其实也不好意思的。
可一想到一个月见不到小花魁,连摸摸都没有,她顿时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的。
于是贴在小花魁耳边低声耳语一句。
被热气喷洒的耳尖微红,他侧过去脸,眸子也闭上,睫毛胡乱地盖上,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
单是听着对方的话,身体就焦躁得难以忍受,果然,不应该和妻主同榻而眠的。
只是他不想分开,这才一直忽略这个选择,倘若妻主与他分床,他身体上的反应和难忍也不会这么迅速席卷。
他还记得风临国的一些规矩。
咬着气息,压抑着说:“妻主有些时候,不像是风临国的子民。”
突然掉马的余祈:?
她笑了笑,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本正经地和小花魁开着玩笑:“对,我不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大概是做天官的,你跟了我,以后也能位列仙班的。”
明显的谎话。
美人明显也知道她是在玩笑而已,顺着微弱的光线看向她的眉眼,“好。”
余祈知道小花魁只是应她玩笑的这句话,但还是忍不住调戏他。
“知锦答应刚才的话,看来医师说是可以的?”她指尖才挑开来他里衣的一角,才摸上雪色的皮肤就被按住。
美人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
他睫毛扫动,轻微地摇头:“不好看,妻主不要碰。”
语气明显的为难。
好像是提及自己身体最为不堪的一面,他显然有几分不敢面对,指腹压着她的手蹭了蹭,似乎是在示弱一般。
“可是你刚才答应了。”余祈笑意盈盈,看起来非常好说话,可手完全没有收回来的意思,“如果大夫说不行,那就算了。”
“我们都这么亲近了,碰碰没关系的。放心,我会小心些,不弄伤你的。”
她说的话好像采花贼的台词。
原本她是想摸摸小花魁腰腹的线条,其他的只是顺带让他不那么难受,但看起来对方好像不太能接受。
所以她也只说着试试,想着小花魁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实在不行也就算了,她向来不会逼迫小花魁做不愿意的事情。
谁知小花魁却是松开了她的指尖,埋在她的颈窝一句话也不想说的意思。
是默认了。
这两个月可都是苦日子,早知道能这样碰,她之前也不必过得那么清汤寡水。
余祈在心底惋惜地叹气。
等她的指尖顺着腰线往下滑,却发觉小花魁的腰线好像有些浅了,摸着要柔顺了好多。
她倍感疑惑。
像是发现了什么大陆一样,双手都摸索着,思考和之前的差别,之前只是摸摸腰,并没有发现什么。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侧就是美人吐息的声音,听得出来他此刻极其难受,被她如此玩弄,却只能被动的忍耐。
余祈以为是她将人养得丰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