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指腹贴了贴他的腰,觉得不愧是她,也只有她能在短短的几个月就将小花魁养成这样子。
还是不说了。
风临国的男子追求修长纤细。
说了的话,小花魁大概会以为她介意,后面说不定会背着她偷偷减肥。
这倒大可不必。
还是瘦的,只是腰线没之前明显而已。
余祈摸着还是觉得喜欢的,因此并没有提这个的意思,她最后挑开了他的系带。
气息迷乱。
偶尔还能听见美人唇瓣吐出几声亲昵的称呼,声音被衣裳阻拦,听得并不清楚。
不过余祈听熟悉了,就知道小花魁是在喊她“阿祈”,床榻上,对方好像很喜欢用这个词,使用频率很高。
待到事情结束。
余温未解的谢知锦连少女的离开都来不及思考,只能一个人无助的平息,视线被水意晕开,他连眼前的漆黑都没有太大的应激反应了。
此时此刻只要一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就滚烫,同时他也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了。
余祈起身去收拾了下才回来,她打了哈欠才躺下,没想到只是想摸摸腰线,结果还是她亏了一些,不过看小花魁意乱情迷的模样也是不错的。
仿佛吃干抹净的渣女,她重新上了床榻将人抱回怀里,几个事后吻一般贴了贴美人的唇角:“好些了吧?”
“嗯。”
美人的呼吸还是乱的,但还是抽出空隙回了她的话,重新回到她的怀里,闭眸听着她哼唱的歌入睡。
余祈哄完小花魁,也入睡得快。
毕竟她是主力军,小花魁就只要躺着享受,她的手略微酸痛,搭在对方腰上随意垂着。
凌晨。
天微微亮,发着白。
美人从梦中惊醒,他侧目看去,窗外的微光撒下,屋里红炭还在烧着,少女还躺在他的身侧。
双手抬起来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胸口,隔着对方的指尖,他依旧能清晰他还未停息的心跳声。
不知道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噩梦。
梦见少女一直仅他一人,只是他在梦中总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让对方逐渐心灰意冷。
少女温柔的眼眸变得暗淡。
他不想见到这样,这才被惊醒。
对方是非常好的人,他一直都知道,只是后来逐渐自私偏执地想让对方仅他一人而已。
是原先少女送他的二十四雕刻里的其中一个深情雕刻打动了他。当时的他不知道被喜欢会是什么模样,只知道喜欢别人是什么模样。
但现在好像知晓了一些。
梦里的应当不会是他,他从未有过那样歇斯底里的时候,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发雷霆,大概只是梦境的夸大而已。
他扶着对方的手往下滑,压住腹部,眉眼里有了几分从未出现的温柔模样,还掺杂了些茫然。
原本是要说的。
但三个月内容易出意外,到头来一场空,恐怕不太好,也得亏那日看了大夫,不仅解开了药效的办法,后面接连的把脉中,及时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常。
只是他的胃口并不差,这几天才有些迹象,有些难受的反应,但与妻主用膳时,胃口却出奇的好。
这种不确切的事情。
他暂时不想说。
更何况妻主身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等妻主解决完,再告知也无妨。
美人的绸缎的发丝在床榻铺散,腹部被压住,提供暖意,让他觉得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于是便维持着这样,继续闭上眸子睡下。
一夜无话。
等他醒来时,身边的温度已经冷了,大约是已经走了,不想吵醒他,只在桌上留了信件。
他没穿外衣,便直接起身下了榻取了信件后方才重新回了床榻。
写了很长一大段,细致地和他说清楚府里和酒楼的一些安排,然后后面很大一部分是在表明对他的喜欢和关心。
美人唇瓣有了些许笑意。
“公子,我进来了。”青饮告知完,听见里面的声音才进来,然后就瞧见公子身子单薄地坐在床榻上。
这可不行。
他慌忙地去取了新的被褥,盖在公子的背上,他当然不敢斥责公子的所作所为,只能委婉一点提醒:“如今公子并非一人,受了风寒可不好。”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