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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作呕的是,那喷出的污物中,赫然混杂着黄绿色的、散着浓烈恶臭的——脓液!是他烂腿伤口渗出的脓血!
“呃…嗬…嗬…”赵有才喉咙里出更加痛苦的、如同被扼住咽喉的嘶鸣,身体筛糠般抖动,那条烂腿因剧烈的呛咳牵扯,脓血渗出得更多,恶臭瞬间盖过了粟米的香气!
“啊!”王桂香被喷了一脸污秽,枯槁的脸上瞬间糊满了粘稠的粥水、暗金米粒和黄绿色的脓液!她下意识地惊叫一声,手里的破碗“哐当”一声再次摔得粉碎!滚烫的粥水溅了她一身!
“噗…嗤…”
“呵…”
死寂的草棚下,压抑不住的、如同漏气般的窃笑声,如同瘟疫般瞬间蔓延开来!
快嘴刘死死捂住嘴,肩膀剧烈地抖动,憋得脸通红。
旁边的汉子低着头,碗挡着脸,但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
更有甚者,直接扭过头去,出压抑不住的“吭哧”声。
神圣的、带着神迹烙印的“五丫头粮”,灌入了烂腿废人的口中,却混着他溃烂伤口流出的脓血被喷吐而出!
这景象,比任何言语都更辛辣!更荒诞!更将赵家这场所谓的“婚宴”,钉死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
王桂香瘫坐在冰冷肮脏的泥地上,脸上糊满污秽,枯槁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她浑浊的眼睛里,最后一点死灰般的麻木也被这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彻底击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封般的空洞。她看着地上那滩混合着暗金粟米、黄绿脓血和粥水的污物,看着儿子痛苦抽搐的枯槁身体,看着周围宾客那压抑不住的、如同看最恶心蛆虫般的鄙夷和窃笑…
“嗬…嗬嗬…”她喉咙里出如同破旧风箱般的、不成调的嘶鸣,枯瘦的手指深深抠进冰冷的泥地里,指甲断裂,渗出暗红的血珠。没有眼泪,没有哭嚎,只有一种灵魂被彻底抽离后的、行尸走肉般的死寂。
新娘子刘氏,穿着半旧的红袄,从头到尾都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当赵有才喷出那口污秽时,她身体猛地一颤,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一碗同样盛着暗金粟米的粥放在她面前,散着诱人的香气,她却连碰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仿佛那碗里盛着的是滚烫的烙铁,是赵家这口深不见底的耻辱泥潭。
寒风呜咽着卷过。
草棚歪斜,红布条委顿。
暗金粟米在碗底沉浮,赤金星点温润流转。
宾客们低头啜吸着这带着神迹烙印、却掺着无尽耻辱的粥水,肩膀耸动,窃笑如毒虫低鸣。
新郎官在痛苦中残喘,脓血与米粒同污。
新娘子低头垂泪,红袄如血。
而王桂香,瘫在泥污与污秽之中,如同一块被彻底践踏、再无生气的——烂泥。
金粟入喉,甘甜如毒。
喜丧同嚼,笑柄永铸。
赵家这场婚宴,终于在“五丫头粮”的神圣光辉与烂腿脓血的恶臭交织中,彻底沦为十里八乡流传百年、令人作呕的——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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