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鼓励,“现在开始练习,就是为了缩小这差距。”
“那种事真的能做到吗?”伊之助咋舌,却立刻攥紧了拳头,“但本大爷会试试看的!肯定比权八郎和纹逸先做到!”
善逸看着静弥那张清冷又漂亮的脸,刚才的退缩瞬间被亢奋取代,他拍着胸脯大喊:“我也会试试的!为了静弥姐,别说ooo次,就算是——”
“呼——”
话音未落,一道木刀破空声响起,善逸的屁股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啊!!好痛!!”善逸惨叫着蹦起来,手里的木刀差点甩飞,“静弥姐你干什么啊!!”他揉着屁股,委屈地瞪着静弥。
“那么,开始吧。”静弥收回木刀,没管善逸的叫喊。
训练室里立刻响起了木刀划破空气的“呼呼”声。
炭治郎的呼吸一开始还算平稳,每一次挥刀都力求标准,木刀的轨迹沉稳如钟摆。
但挥到第两百次时,肺部的疼痛开始蔓延,他的呼吸节奏不可避免地乱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哈……哈……”他咬着牙调整呼吸,试图将氧气再次均匀地输送到四肢,心里默念着祢豆子的名字,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伊之助则是一副“谁怕谁”的模样,挥刀的力道十足,每一次都带着破风的锐响。
可他的呼吸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力在支撑,没多久就变得气喘吁吁,脸涨得通红。
“不行……本大爷怎么会输给这点训练……”他不服气地低吼,硬是把紊乱的呼吸强行压下去,挥刀的度却悄悄慢了下来。
善逸的状况堪称“跌宕起伏”。一开始他还盯着静弥的方向,硬撑着喊“为了静弥姐”,可挥到第一百五十次,胳膊就像灌了铅似的沉,呼吸也开始断断续续。
他偷偷把挥刀幅度缩小,想着能蒙混过关,结果后腰突然被木刀敲了一下。
“啊!!痛痛痛!!”善逸抱着腰跳脚,眼泪都快出来了,“静弥姐你又打我!就算你是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我也觉得做不到啊!这胳膊都快断了!”他喊得理直气壮,一半是真痛,一半是想撒撒娇让静弥手下留情。
“姿势变形,呼吸散乱,这叫努力?”静弥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放松,别绷这么紧,反而更累。”
指尖的微凉触感让善逸瞬间消了一半的委屈,他嘟囔着“知道了”,乖乖调整姿势,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哀嚎,ooo次也太多了吧!
“炭治郎,呼吸沉到腹部。”静弥的声音适时响起,她走到炭治郎身边,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腰侧,“不要光靠肺部硬撑。”
炭治郎浑身一僵,随即感激地颔,按照静弥的指导调整,果然感觉呼吸顺畅了些,挥刀的动作也更连贯了。
“伊之助,别光用蛮力。”静弥又转向伊之助,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的呼吸像破风箱,这样坚持不了三百次。试着跟炭治郎一样,把呼吸和动作结合起来。”
伊之助哼了一声:“本大爷当然知道了!冷女人!”却还是下意识地放缓了挥刀的节奏,努力去感受呼吸的韵律。
虽然依旧别扭,但至少呼吸不再像之前那样乱得一塌糊涂。
而善逸这边,只要他一有松懈的苗头,静弥的木刀就会“准时”落下,可每次打完,又会耐心纠正他的动作。
他一边喊痛,心里的退堂鼓一边敲了又敲,却还是硬着头皮挥下去,毕竟炭治郎和伊之助都那么努力。
“啊!!又打我!就算静弥姐是大美女,我也快撑不住了啊!”
“手腕再沉一点。”
“呜呜呜我的腿……”
“全集中呼吸别断,再试一次。”
训练室里,善逸的惨叫声、静弥的指导声,还有木刀的破空声混在一起,倒也热闹。
炭治郎看着善逸那副“痛并纠结”的模样,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家伙,明明嘴上喊着做不到,手里的刀却从没停过。
时间在反复的挥刀和纠正中一点点流逝,训练室里的光线从斜斜的一道,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五百次……八百次……九百次……
善逸的胳膊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搬动巨石,一边挥刀一边保持全集中真的太难了啊!
“哈!”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一声,木刀带着破风的声音挥出,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湿痕。
当第一千次挥刀的破空声落下时,善逸几乎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木刀“哐当”一声掉在旁边。
炭治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却带着满足的微笑;
伊之助直接躺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嘟囔着“我要比权八郎更快,我是最强的……”
善逸则是四仰八叉地摊着,像一滩软掉的面条,伸手揉着自己被打了无数下的屁股和小腿。
静弥走到他们面前,手里拿着三条毛巾,分别递给三人:“休息十分钟,然后我们练习步法。进度可以慢,但基础必须打扎实。”
“还有步法?!”善逸的哀嚎声再次响起,这次是真的快哭了,“我真的动不了了啊!”
但抱怨归抱怨,他还是挣扎着坐起来,哭哭唧唧接过毛巾擦了擦汗。
炭治郎擦着汗,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伊之助已经开始琢磨待会儿的步法要怎么“碾压”同伴;
就连善逸,也只是哀嚎了两声,就乖乖调整呼吸,因为他知道,静弥姐正用最严格也最认真的方式,带着他们一点点靠近“变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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