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远看着他的背影,说不感动是假的。
尽管村里有不少坏人,比如陈家人这样的坏种。
但也有不少善良的人,比如刚刚的那个人。
周围的人看马建才走了,他们快的对了个眼神。
他们也没跟陈怀远说话,直接溜了。
拿东西给陈怀远吃,他们舍不得。
不拿东西他们没法张口,索性也就不打招呼开溜了。
陈怀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的唇角挂着讽刺的笑。
这些人的做法才是正常人的做法,像马建才那样的热心肠真心不多。
直到众人离开这个小院,他才去了小厨房。
陈怀川夫妇俩的院子里,带着小厨房,他们一家人经常开小灶。
如果有人提出来,陈老汉就以分家说事。
分不分家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陈怀远拿起茶壶,在茶壶里注满了灵泉水。
这才把茶壶和水杯都放在了托盘上,端着就往房间走。
推开房门,看着床上装睡的谢晏清,他把托盘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
“晏清,起来吃饭了。”
接着他从袖口,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两个白面馍馍。
“暂时只有这些吃的,等咱们分家了,我一定给你做好吃的。”
谢晏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桌上的白面馒头。
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他饿,他是真饿呀!
他经脉出现问题了,不能动用武力。
他被家里算计,赶出了国公府。
他都这么惨了,那个恶毒的女人还不愿意放过他。
在他被赶出国公府的第一时间就派人暗杀他。
他一路逃亡,最终还是没逃过去,重伤落崖。
那些人从崖顶看他摔落到了崖下,也没仔细搜查,就回去复命了。
谁也没想到崖底居然有条河,这条河救了他的命。
可惜最终他也没有逃脱厄运,他被救他的那个人卖了。
说来也是赶巧了,正是陈老太把他买了回来。
目的就是让自家的大儿子落下一个克妻的名声,让他以后断了分家的念想。
这样的事,他一听就觉得有猫腻。
可惜陈大牛那个憨货,过了二十年居然都没有回过味。
这样的人不是蠢,是什么?
正在他想东想西的时候,陈怀远两步上前,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想什么呢?
这么专心?
赶紧吃饭。”
说着话,他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就要往谢晏清手里塞。
他看着谢晏清手上的脏污,又把馒头放在了托盘上。
“等等,我打点水,给你擦擦手。”
说着话,他快步向着门外走去。
那样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公子,怎么能用脏污的手去抓馒头吃?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幸亏他的手刚刚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