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奴,那么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把谢晏清再卖一遍。
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出现?
面对他不怀好意的眼神,陈怀川只能忍。
陈老汉不时的看向门口:“他的卖身契在你娘那里。
咱家昨天晚上招贼了,房契地契都没了,她的卖身契也肯定被人偷走了。
你明天去县衙说明情况,再补办一张就成。”
“……”谢晏清:这陈老头确实不是个东西,骗陈怀远就跟骗傻子似的。
难道他以为,这县衙是他家开的不成?
去那种地方都需要真金白银开路,用嘴说哪里成?
陈怀川目露疑惑:“真的这么简单?”
他不信,他怀疑陈老头在骗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不过陈老头也没说错,对他来说确实是动动嘴的事。
陈老头点头如捣蒜:“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
话是这样说的,他却不敢与陈怀远的眼光对视。
这老太婆到底在忙什么?
端个汤都这么久?
他快顶不住了。
陈怀远看着他那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只是唇角勾了勾啥也没说,这场大戏也该落幕了。
算陈怀谦那小子跑得快,如果他拿出来的东西不让他满意。
这顿打他想逃过去,门都没有。
陈老头看着他移开视线,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面对陈怀远的眼神,他居然察觉到了一丝压迫。
他想反抗,可是他无力反抗。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还是赶紧除去他才好。
陈怀川也是如坐针毡,陈怀远那时不时扫向他的眼神。
总让他觉得,那眼神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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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谢晏清在一旁静静的看戏,时不时的为自己的小心思感慨几句。
陈老太和陈怀素,陈怀棠就在父子俩的煎熬中千呼万唤的登场了。
陈老头一看到陈老太立马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慢?
大家都吃好了,就等着这碗汤了。”
“……”陈怀川:他才吃了几口就吃好了?
早知这样,他还不如陪着婉娘在房里用饭呢!
“……”陈怀素:她肚子还饿着呢,不过看这汤倒是挺好喝的。
“……”陈怀棠:呜呜呜,她都没吃到肉,肉都被该死的陈大牛吃了。
陈老太避开了他,这死老头毛毛躁躁的,可别把这汤给搞泼了。
那药可是最后一份,搞泼了可就没了。
她端着托盘来到了陈怀远和谢晏清跟前。
她把那两碗汤放到了两人跟前。
情况果然跟陈怀远想的一样。
那碗加了药粉的汤被放到了谢晏清跟前。
单独从陶罐里面倒出来的汤,则放到了他跟前。
“儿啊,这汤可是专门为你做的,滋养身体,你们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此时的陈怀素和陈怀棠已经把其它托盘里面的汤都一一放在了桌子上。
陈老头看陈老太不搭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汤,他立即想明白了原因。
他悻悻然的坐了回去,看着眼前的汤,他也没看众人。
直接端起碗喝了起来,其实他也没吃饱。
他从来不知道,陈怀远和谢晏清居然那么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