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白玉蓉笑喷了,用丝帕捂着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眼泪都笑出来了。
阿秀却是一脸茫然,眨巴着眼睛,扯起嘴角跟着傻乐。
虽然没懂,可白小姐高兴她就高兴。
等笑够了,白玉蓉才为她解惑。“你知道多出的那把锁是谁加上的吗?”
阿秀傻愣愣摇头,这谁知道。
白玉蓉并不嫌她笨,解释:“就是想偷车的贼。”
“啊?为什么呀?这贼是不是傻啊,没把车偷走,还送人家一把锁!”
“人家不傻,就是因为偷不走车,一气之下才想了这么个损人不利己的招。”
阿秀更糊涂了。
“贼的意思:既然你不让我偷,那你也别想骑!”白玉蓉揭晓答案。
阿秀恍然大悟,接着气愤道:“这贼心眼太坏了!”
白玉蓉点头,“我昨天刊登遗嘱申明,目的是保护自己。就像给自行车锁上了。
蒋家人却和那贼一样,现动不了我,就反其道而行之,让蒋老二跟着,说好听是保护,其实是监视,顺便断绝我与外界的联系。
等于是在我的护身符上加了把‘锁’!”
阿秀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气得冒烟,“蒋家人太坏了!真不要脸!蒋老大不想娶你,他们却还想要你的钱!”
郑院长叹气,“财帛动人心。这些年把他们胃口养大了,在他们眼里,很可能已经把白家的东西当成蒋家的了。
你却忽然来这么一下,肯定难以接受。
派蒋老二跟着你,可能还只是第一步,说不定还有后手。”
“还真让您说对了!”白玉蓉竖起大拇指,“真是明察秋毫!”
接着就把昨天傍晚回兴安坊,正好遇到蒋母和张主任借着报纸的机会,煽动邻居们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坏她名声、逼她撤销遗嘱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郑院长气得拍了下茶几,“厚颜无耻!”
阿秀顿时来了精神。
默默记下这两个高级词汇,补充到自己的知识库中。
以前学到的都是市井无赖的骂人话,如此文明的骂人话还真不会。
可惜,郑院长就说了这两个,接着很是担忧道:“你这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
“对付他们哪用您这把牛刀,我们足够了!是吧,阿秀?”白玉蓉故作轻松地搂住阿秀肩膀。
阿秀使劲点头,“嗯嗯嗯!院长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到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