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霆点头,起身准备上楼:"谢谢李姨。"
"谢什麽?"李姨哼着歌擦桌子,"看着你们这样,我高兴。"
深夜
阮小绵把霍震霆按在床上捶打:"都怪你都怪你!李姨肯定觉得我。。。我们。。。"
霍震霆任由他发泄,等年轻人打累了才翻身压住:"李姨早知道了。"咬着他耳垂低语,"她走前在冰箱贴了便利贴——'让我们注意身体'。"
阮小绵瞪大眼睛:"什麽?!"
霍震霆从手机里调出照片——冰箱上确实贴着张粉色便利贴,字迹工整:「安全第一,卫生间有计生用品,主卧床头柜补货完毕。三亚七日游,勿念。」
"这。。。这。。。"阮小绵结巴了,"她什麽时候。。。"
"你送机票那天。"霍震霆吻了吻他发烫的脸颊,"李姨比你想的周到,而且李姨还能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
阮小绵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哀嚎。霍震霆笑着把他挖出来,亲了亲鼻尖上的小痣:"害羞什麽?"
"你不懂!"阮小绵哀怨地瞪他,"以後怎麽面对李姨。。。"
霍震霆将他搂进怀里:"像往常一样。"顿了顿,"或者。。。更亲密些?"
阮小绵张嘴咬他肩膀:"想得美!"
霍震霆低笑,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发丝:"睡吧,明天还要接受李姨的'关爱'。"
阮小绵警觉擡头:"什麽关爱?"
"明天你就知道了。"霍震霆神秘地眨眨眼,关上台灯。
次日清晨
阮小绵站在厨房门口,石化当场。李姨正在竈台前忙碌,锅里飘出浓郁的药材香。料理台上明晃晃摆着《补肾益气膳食指南》,旁边是几包写着"补肾益气"的中药。
"李姨。。。这是?"
"当归羊肉汤。"李姨头也不回,"按霍总吩咐准备的。"
阮小绵倒吸一口冷气:"霍震霆让你。。。?"
"补肾。"李姨淡定地搅动汤勺,"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阮小绵夺门而逃,却在走廊上撞进霍震霆怀里。男人大笑,抱着他转了个圈:"跑什麽?"
"你让李姨煮什麽汤?!"阮小绵捶他胸口,"丢死人了!"
霍震霆捉住他的手:"补身体的。"凑近耳边低语,"昨晚谁喊腰酸?"
阮小绵的耳根又红了。李姨端着汤碗走出来,看到纠缠的两人,笑眯眯地说:"趁热喝,我放了不少枸杞。"
"李姨!"阮小绵抗议。
老人摆摆手:"过来人,都懂。"把汤碗塞给霍震霆,"喂他喝完,我去买菜了。"
门关上的瞬间,阮小绵瘫在霍震霆身上:"完了。。。我在李姨心里的形象。。。"
霍震霆舀了一勺汤吹凉:"什麽形象?"喂到他嘴边,"被宠坏的小祖宗?"
阮小绵张嘴喝下,烫得直吐舌头:"烫!"
霍震霆连忙放下碗,捧着他的脸检查:"我看看。"
阮小绵趁机掐他腰:"都怪你!"
霍震霆任他掐,眼神温柔:"嗯,我的错。"拇指擦过他的唇角,"还烫吗?"
这个温柔的姿态让阮小绵的气消了大半。他哼了一声,靠在霍震霆肩上:"李姨真的。。。不介意?"
"她巴不得你和我如胶似漆。"霍震霆搂住他的腰,"你不在的那段时间,她每天给我炖汤,说是'养好身体等人回来'。"
阮小绵鼻尖一酸:"真的?"
霍震霆点头,从手机里调出照片——餐桌上摆满汤盅,每张便签都写着「DayX:等小绵回来喝」。
"李姨。。。"阮小绵的声音哽咽了,"真好。"
霍震霆亲了亲他的发顶:"喝汤?"
阮小绵点头,乖乖张嘴。汤确实很补,但更补的是心里那股暖流。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为两人镀上金边,像一幅温馨的家庭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