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飘满玫瑰花瓣,热气蒸腾中林修远仰头靠在边缘,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他闭目养神,听着门外赵明哲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二十分钟前他"忘记"拿浴巾,现在正等着某人自投罗网。
门被轻轻敲响:"修远。。。毛巾。"
林修远勾唇:"进来。"
赵明哲推门而入,眼睛死死盯着地面,手里举着浴巾像举着白旗。水汽氤氲中,他瞥见浴缸里若隐若现的白皙躯体,喉结剧烈滚动。
"放那吧。"林修远懒洋洋地说,故意从浴缸里站起一半,水珠顺着身体滑落。
赵明哲瞬间转身,浴巾掉在地上。林修远轻笑,踩着湿滑的地面走过去,从背後抱住他:"跑什麽?"
赵明哲浑身僵硬:"修远。。。别闹。。。"
林修远的手从他衬衫下摆钻进去,指尖划过腹肌:"出汗了。"凑近嗅了嗅,"臭狗狗。"
这个称呼让赵明哲呼吸粗重。他猛地转身,将林修远拦腰抱起,在对方的惊呼中一起跌进浴缸。水花四溅,玫瑰花瓣粘在两人身上。
赵明哲的白衬衫湿透贴在身上,肌肉轮廓一览无馀。林修远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笨狗。。。"
下一秒就被反压在浴缸边缘。赵明哲咬住他的耳垂:"谁笨?"
林修远仰头承受这个吻,双腿缠上男人的腰。玫瑰精油的香气在热气中蒸腾,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喘息。水面荡起涟漪,花瓣随着波动起起伏伏。
深夜·床上
林修远半夜热醒,发现赵明哲像抱玩偶般将他箍在怀中。男人睡得正熟,手臂却牢牢环着他的腰,腿也压在他身上,像个大型八爪鱼。
"松手。。。"林修远推了推,纹丝不动。
赵明哲无意识呢喃:"修远别走。。。"手臂收得更紧,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
林修远叹气,放弃挣扎。他在男人怀里调整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脸颊贴着赵明哲的胸肌,脚踝被对方的脚掌勾住。这个姿势像被大型犬整个包裹,温暖又安全。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为两人镀上银边。林修远听着赵明哲有力的心跳,渐渐又有了睡意。朦胧中,他感觉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手臂微微放松,却依然保持着占有的姿态。
翌日清晨
林修远在咖啡香中醒来,床边已经摆好熨烫整齐的衬衫。他伸懒腰时发现腰酸得厉害,想起昨天浴缸里的荒唐,耳根发热。
"醒了?"赵明哲端着早餐进来,神清气爽,"腰还酸吗?"
林修远瞪他:"闭嘴。"
赵明哲咧嘴笑,露出标志性的犬齿。他放下托盘,单膝跪在床上给林修远按摩腰部,手法意外地专业。
"跟理疗师学的。"赵明哲解释,手指精准按压酸痛的肌肉,"舒服吗?"
林修远哼了一声,却放松地趴进枕头里。赵明哲的掌心温热干燥,力道恰到好处,从腰部一路按到肩颈。按到某处时,林修远突然轻颤:"那里。。。酸。"
赵明哲低头亲了亲那块肌肤:"今晚轻点。"
"今晚不许碰我。"林修远闷在枕头里说。
赵明哲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滑到他大腿内侧:"这里呢?"
林修远踹他:"滚。"
赵明哲大笑,将人翻过来亲了一口:"起床了,教授。"顿了顿,"今天有你的课。"
林修远猛地坐起:"几点了?"
"八点二十。"赵明哲帮他拿眼镜,"来得及。"
林修远匆匆洗漱,发现牙膏已经挤好,水温调得恰到好处。镜子上贴着便利贴:「领带配灰色那条——你的大狗」
他轻哼一声,却乖乖拿出灰色领带。餐厅里,赵明哲正在往他包里塞便当盒,看到他出来眼睛一亮:"修远今天真好看。"
林修远推眼镜:"哪天不好看?"
"哪天都好看。"赵明哲凑过来帮他整理领带,"就是今天特别。。。"
林修远拍开他的手:"肉麻。"嘴角却微微上扬。
出门前,赵明哲突然拉住他:"等等。"蹲下去给他系鞋带,"松了。"
林修远低头,看着男人认真的发旋,心头一软。他伸手揉了揉赵明哲的头发:"笨狗。"
赵明哲擡头,眼睛亮晶晶的:"汪。"
这个回应让林修远笑出声。他弯腰,在赵明哲唇上轻啄一下:"晚上我要吃冰的糖水。"
赵明哲点头如捣蒜:"老婆说什麽就什麽。"
阳光洒在玄关,为两人镀上金边。林修远走出门时,听到赵明哲在身後喊:"教授!"
他回头,赵明哲举着手机:"领带歪了。"
林修远低头调整,却听到"咔嚓"一声——赵明哲偷拍成功,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删了。"林修远伸手。
赵明哲把手机藏到背後:"不。"眼睛弯成月牙,"我的锁屏。"
林修远瞪他,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转身走向电梯时,他摸了摸发烫的耳尖,心想今晚大概又睡不了早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