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医生啊,你张阿姨都吃了半年了,身体好得很!”薛甄珠不乐意地皱起眉,“你赶紧去买,早吃早好,我还等着能自己走路呢。”罗子君没办法,只好答应第二天去看看。
可更让她头疼的还在后面——没过几天,罗子群就带着白光和儿子乐乐来了,白光拎着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行李袋,乐乐背着小书包,一进门就喊:“外婆!我来陪你啦!”
罗子群搓着手,笑着说:“姐,我跟白光商量了下,妈刚做完手术,身边人多照顾着也放心,我们带着乐乐过来住,白天你上班,我和白光还能帮着给妈按摩、陪妈说话,也方便。”
薛甄珠笑得合不拢嘴,赶紧让乐乐坐到自己身边,给孩子拿水果:“还是子群贴心,乐乐来了,外婆这儿也热闹。”
就这样,白光和罗子群带着儿子也跟着住了进来,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妈妈”。
闲来无事的白光又开始手痒,经常出去赌博,输光了钱就让罗子群去找她姐要。
罗子君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可看着母亲祈求的眼神,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可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也渐渐养大了白光的胃口——毕竟贺涵可比陈俊生的收入高多了。
白光经常在外面吹嘘自己大姨姐厉害,一起赌博的人都知道贺涵是个有钱的主儿,也愿意借钱给白光,一来二去,就越输越多。
而罗子君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陷入了原来的死循环,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贺涵内心十分排斥,他完全看不上白光这样游手好闲、嗜赌成性的男人,也看不上罗子群那样眼高手低、总想依附他人的性子。还有薛甄珠这个丈母娘,以前没结婚时,他觉得她的性格挺好的,可是现在突然就理解当初陈俊生为什么非要离婚了。
婚后明里暗里让他贴补了多少给这对夫妻,他现在都懒得算。
加上平儿那边,罗子君为了孩子的抚养权、教育问题天天和凌玲明争暗斗,他正忙着公司的重点项目,有时候还得处理罗子君没完成的工作,每天忙到到深夜,根本顾不过来这些琐碎。
可无论多晚,罗子君的催促的电话总会准时响起,可一踏进家门,客厅里那几张熟面孔就让他心里堵得慌。
贺涵推开家门时,玄关处散落着白光沾着泥渍的运动鞋,一股淡淡的烟味混着饭菜香飘过来。
客厅里传来薛甄珠嗑瓜子的“咔嚓”声,夹杂着罗子群抱怨菜价飞涨的唠叨,像无数根细针在扎着他的神经。
他深吸一口气,将公文包重重放在鞋柜上,鞋还没换好,薛甄珠就从沙上探出头来,嘴角沾着瓜子皮:“小贺回来啦?今天菜市场的排骨新鲜,子群买了不少,等会儿你得多吃点补补。”
“是啊,姐夫,今天王姨烧的菜可香了。”
他扯了扯紧绷的领带,喉结滚动了两下,勉强挤出笑容:“妈,我今晚有点累,想先回房歇会儿。”
“好好好,你先回房歇会儿。”薛甄珠放下瓜子盘,拄着拐杖慢悠悠站起来,做完手术后她恢复的不错,不过右侧手脚还不太利索,挪动时总带着轻微的摇晃,“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子群那服装店,最近换季要进新款,批商催得紧,还差八万块周转,你看能不能先……”
“妈!”贺涵猛地皱起眉,语气里的不耐再也藏不住,像被按捺许久的火山终于裂开细缝,“上周刚给白光还了三十万赌债,现在又要八万?他们自己不会想办法吗?我又不是他们的提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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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话可不能这么说!”薛甄珠脸色一沉,“都是一家人,子群过得不容易,你作为姐夫帮衬一把怎么了?再说你这么有钱,这点钱对你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
说完,声音又突然放软,“你看我这身子骨,总想着子群能安稳点,别总让我操心。这八万块对你来说也不算啥,就当帮衬自家妹妹了,以后她挣钱了肯定还你。”
这时罗子君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削苹果的刀还没放下,见状赶紧把盘子往茶几上一放,快步走过来打圆场:“贺涵,你别生气,妈也是着急。子群那店确实遇到点困难,要不……”
“子君!”贺涵开口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疲惫与愤怒,“你到底要帮他们到什么时候?白光赌博成瘾改不了,罗子群眼高手低做不成事,你每次都心软,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罗子君眼圈瞬间红了,“可他们是我家人啊!妈还病着,我总不能不管吧?”
“我没说不管妈!”贺涵指着玄关那堆凌乱的鞋子,胸口剧烈起伏,“但白光和罗子群凭什么住在这里?凭什么一次次向我们要钱?这个家现在像个难民收容所,你让我怎么安心工作?”
薛甄珠在一旁直拍大腿:“哎哟喂,这刚结婚就嫌我们累赘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子君嫁给你!我们子君可还怀着孕呐。”
贺涵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只觉得一阵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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