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罗子群和薛甄珠怎么哀求哭闹,贺涵都不打算出手。
最后,薛甄珠反而劝罗子群离婚,可这些都与贺涵没什么关系。
从前贺涵还觉得薛珍珠人不错,可经此一事,他才真正看清,他错的有多离谱。
转眼到了年底,罗子君在产房里折腾了几个小时,顺利生下一个男婴。
婴儿裹在柔软的襁褓里,闭着眼睛,小嘴巴时不时抿一下,粉雕玉琢的模样格外惹人疼。
新生命的降生像一束光,瞬间照亮了这个家,连空气里都飘着喜气。
贺涵抱着孩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连说话都放轻了音量;家里的保姆忙着炖鸡汤、煮小米粥、酒酿圆子,一刻不停地围着罗子君转;连平时不常来的亲戚,都提着营养品上门道喜。
可这份喜气没持续多久,就被薛甄珠搅得变了味。
她看着女儿顺利生下儿子,腰杆子一下就硬了起来,觉得自家女儿“母凭子贵”,在贺家彻底站稳了脚跟,往日里那些压抑的心思也开始冒头。
先是住院期间,薛甄珠就开始作妖。
看到贺涵给罗子君买的进口燕窝,她当着保姆的面就拉长了脸:“贺涵啊,不是我说你,这燕窝看着是好,可哪有咱们老底子的虫草、阿胶、人参补身体?你明天去老字号给子君买两斤阿胶回来,再给我也带一斤,虫草要那曲的,人参最好买年份久点的,不然没效果,我这天天在医院陪着,也累得慌。”
事实上薛甄珠身体还没好利索,只是每天过来看一眼,万事都没沾手。
旁边的保姆听了都忍不住撇嘴。
贺涵想着罗子君刚生产完,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惹薛甄珠不快,便点头应了。
可没过两天,薛甄珠又不满意了,指着病房里的陪护床皱眉:“这床也太硬了,我这老腰哪受得住?贺涵你看,能不能跟医院说说,换个带沙的病房?钱不是问题,咱们子君刚生了大胖小子,可不能委屈了。”
贺涵耐着性子解释:“妈,这病房是早就订好的,病房现在没空位,而且子君恢复得挺好,普通病房也够用了。”
现在可是生育高峰,就连现在罗子君住的单人病房也是提前打过招呼的,否则还住不上。
可薛甄珠根本不听,坐在床上就开始抹眼泪,嘴里念叨:“我女儿命苦啊,生个孩子连个好病房都住不上……”引得病房外的人都探头探脑,罗子君又羞又急,想劝薛甄珠,可薛甄珠根本不听。
贺涵没办法,只好托朋友找关系,好不容易才换了间病房。
出院回家后,薛甄珠更是变本加厉。
看到家里的保姆做的菜清淡,根本不合她口味,她就摔筷子:“子君刚生了孩子,需要补营养,你天天做这些清汤寡水的,是想饿着我外孙吗?明天开始,顿顿都要有鱼有肉,还要炖鸽子汤、排骨汤、燕窝,少一样我都不答应!”
保姆被她骂得委屈,她这明明是按食谱来的,贺涵只能私下安慰保姆,又加了工资,才把人留住。
更过分的是,薛甄珠还开始插手家里的开销,不仅对保姆买的菜指手划脚,连夫妻俩买的东西也要过问一番,这天,看到贺涵给罗子君买了件孕妇产后恢复衣,就追问价格,得知要几千块后,立马说:“这么贵?我看楼下市里的收腹衣也挺好,才一百多块,你这就是浪费钱!还有啊,我看隔壁王太太手上戴的玉镯子挺好看,你也给我们娘俩买一个,最好给我买个金手镯,咱们家又不是那些普通人家,出门必须得有面子。”
贺涵被她这些无理要求搅得头大,可每次想反驳,薛甄珠就拿罗子君和孩子说事:“我这不是为了子君好吗?她刚生了孩子,你孝敬一下我这个丈母娘怎么了?”
这天晚上,薛甄珠又因为贺涵没给罗子群借钱的事,在客厅里不依不饶地闹了半天,直到罗子君被吵醒,吼了几句才罢休。
等薛甄珠回房睡觉,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贺涵和罗子君坐在沙上,谁都没说话。
两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贺涵没吃早饭就去了公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薛甄珠身体不舒服住院了,嫌护工照顾得不好,非要让罗子君过去盯着。
他捏着手机,指节泛白,最终还是让助理给罗子君打了电话。
中午去酱子吃饭,老卓见他一人过来,脸色难看,随口问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贺涵苦笑一声:“家里的事,说来话长,给我来杯酒吧。”
卓渐青了然地挑眉:“是不是罗子君家里又出事了?我就说吧,她那一家子就是个无底洞,你当初非要跳进去……”
“别说了。”贺涵打断他,“事已至此,说这些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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