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这万家灯火,这座城市亮起的每一盏灯,再与她无关了,这一瞬间,林知年动了自杀的念头。
可有人拉了她一把。
“怎麽,你也想跟着一起去死?!”
林知年眼里含泪,看向沈远。
沈远没有出现的这段日子里一直关注林知年这边,他叹气,“你觉得他会想要你为他殉情吗?林知年。”
林知年垂眸,落泪,她刚刚的确是动了寻死的想法,因为真的太痛了,以後每次再看再看到这万家灯火,她想她都会痛苦一次。
沈远说:“好好活着,林知年。”
“你不想看凶手绳之以法吗?就算想殉情,也至少看到那些人被逮捕,也至少听听他们最後的结局。”
2015年,4月。
林知年和台里申请做了特派记者,在工位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相机优盘里的照片,一张张照片一幕幕回忆在她的脑海里倒放。
她的眼前,出现一张工地萧瑟的背景图,镜头前的男人望着她,眉眼悲痛。
那是她拍下的第一张许立的照片。
林知年封存了那个优盘。
爱人离世,像在心中立下一座永垂不朽的墓碑。
同月,林知年带着许立送的相机,去了战争国家,做战地记者,许立去世的很多年後,林知年遇到过很多人,却再无一人恰似他。
或许爱。
已是最深刻,所以无需圆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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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推一下预收文:《流氓哨》
刻薄女作家X痞混船长
苏河生病了。
在初冬来临之前,她来到一座沿海小破县城,在路边等人来接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对她吹了一个流氓哨。
她恹恹,烦躁的擡眼看过去。
高大,清渣,不修边幅,似乎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涔涔的,脸颊沾着些许灰尘。
第一眼,她皱眉。
第二眼,她一顿,因为她认识这个男人,她大学同学,何云生。
可显然男人刚没认出她,还把她当做陌生美女搭讪。
她嘴唇微挑,出言讽刺,上下打量,“你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男人被骂了,也混笑,“彼此彼此,去哪?捎你一段啊。”
“不用。”苏河掏出手机,给接自己的人打电话,忽而铃声在身边响起,何云生的手机响了。
两人皆一愣。
何云生挑眉,“走吧,大小姐,这下由不得你了。”
*
何云生发现苏河似乎有病。
从住进何记民宿就一直在闯祸,不是和其他顾客起争执,骂跑他的顾客,就是嫌弃他的狗乱跑。
但是他愿意忍受这个嘴硬心软的女人,因为他对她见色起意很久了。
所以,那天在帮苏河修完花洒後,他倚着门框,风轻云淡,笑问:“酒店还提供其他服务,需要吗?苏小姐。”
于是那晚,小河成海,港口的海浪一拍又一拍,席卷她至深海。
至此以後,何云生的日常开船,开河。
僞混实老派爹系男友敏感小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