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敢讨价还价,玉奴没好气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三天後再换人。”
燕凌帝冷冷盯着她。
玉奴道:“三天不行,那五天後?”
算准了他不敢耽搁,故意在此时羞辱。
隗清玉上前道:“明日就明日,你最好不要动她一根汗毛,否则,那批人我们会全部杀光。”
“好好好。”玉奴连连鼓掌,像个疯子,“既然如此,几位请回吧,明日末时,在这里交换人质。”
说罢,带着一群人进入道馆,‘砰’一声关上门。
山峦覆雪,关楼傲立。
剑门关独有的冬日美景衆人也没心情欣赏,原地扎营歇息。
目光扫过那死寂的道馆,里头没有任何声音。
燕凌帝面沉如水,黑魆魆的眸子犹如深渊,叫人心中畏惧。
慕容据很快被拖上来,跪在地上。
帐内的人盯着他,像在看一个死物。
不,应该说父皇身边的人一直这样,他们永远只尊敬父皇一个人,现在连带着尊敬陆瑾画那个商女,但是从未尊敬过自己。
就算自己是太子,是储君,在这群人眼中,都是一个死物!
对上燕凌帝冰冷的目光,慕容据纳纳道:“父皇……”
他说出早先准备好的话:“儿臣是想来迎接父皇,并不知张家会发生祸事……儿臣的心腹也死了……”
那群人丧心病狂,留下的仆从伤的伤,死的死,活下来的没有几个。
燕凌帝垂眸看着他,凛冽眸子里的冷意仿佛被冻住一般:“朕问你,宋家可有参与此事?”
慕容据霍然擡头,着急忙慌道:“没有!父皇,这关宋家何事?”
燕凌帝瞥开目光。
宋勇良已经被拿下,只待押回京中审讯。与此事有关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看不出燕凌帝的心思,慕容据还想狡辩,旁边来了两个禁军,将他押住往外走。
“父皇,真的不是儿臣做的,此事与儿臣无关啊!”
慕容据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他心中总觉得不安,觉得父皇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了。
目光一撇,见衆人都冷冷盯着他,眼中有仇恨。
最显眼的,是站在前面的隗清玉。
她问:“你和阿瑾有仇?”
慕容据顿了顿,下意识否认:“都说了这次事情与孤无关!”
隗清玉真的很想揍他,可她不能。
陛下一天没宣布废掉他,他一天就是太子。
若是陆瑾画此次出了什麽事,就算不要这条命,她也得杀了这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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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玉奴:我要看你痛苦,要你生不如死
陆瑾画:大费周章就这?其实可以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