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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又和我一样(第1页)

怎麽又和我一样

安静的马车内,赵时安望向南枝,只见她一手支额,一手搭在旁边四角高桌上,纤纤玉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落。

他饶有兴趣地数着节拍,忽地笑出声来,道:“十二娘和长兄一样,沉思时都喜欢敲着桌面。”

南枝收起手,说道:“这不是什麽稀奇的习惯,大多数人都有。”

赵时安伸出食指摇了摇,说道:“若只是如此,我自然不觉得稀奇,可是十二娘落指的节奏和长兄是一样的。”

“什麽?”

南枝落指的节奏,是小时候母亲抱着她,轻拍她後背给她唱的哄睡小曲儿:“风儿过,雨儿过,我家娃娃屋里坐,窗棂响,花儿垂,我家娃娃怀里睡,乖乖小女儿,莫怕明日桐叶降,莫怕外边秋景凉,黄花满地桂花香,碧天云外雁成行。”

这不是临州的歌谣,是母亲的家乡苗疆的小曲儿,赵渝如何知晓?难道他也听过苗疆长辈唱这样的小曲儿嘛?

“是这样吗?”

她半信半疑,按着小曲儿的节奏从头到尾轻轻敲落。

赵时安也跟着她的节奏回忆起长兄落指时的情形,道:“就是如此没错,每逢望朔两日,我坐长兄的马车前往宫中,你也知道,长兄很少说话,所以我每次都只能看他翻阅折子和轻敲桌面的手,与十二娘此时一样。”

不止节奏相似,他甚至从南枝的眉眼间里看出了长兄沉思时候的那一股身外无物的专注与认真。

“这节奏十二娘和长兄都会……”赵时安猜测道:“是临州传唱的歌谣吗?”

南枝摇头,小声嘀咕:“奇了怪了。”

转念一想,这样的小曲儿调子江南常见,歌谣不是同一首就算不得巧合,便略过不提,只问赵时安道:“以你之言,冬至祭天内外防守严密,要想动手脚风险颇大,那往年的冬至祭天就从未出过事吗?”

“这倒真有。”赵时安道:“圣上初登大宝时,时常有叛军假借冬至祭天僞造凶象,以此宣扬圣上得位不正,後来天下太平,历经过几次灾民闹事,死了不少人,流了许多血,最近十几年来,倒是海晏河清,没再出过事。”

周明德精于算计,为了一桩保仕途的功绩,杀人流血,大乱祭坛,事後还会被彻查到自己头上,风险太大,收益甚微,不划算。而且要布局这样大的事,至少得提前半年,周明德没有时间。

回到客店,赵时安命店夥计备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并温上一壶好茶,择店内可见雪景的一处方桌,引南枝靠窗坐下。

临州也有雪,不过比长安的雪更为潮湿,落在地上就踩脏了,滑溜溜的得小心行走,还需要撑着伞,以免雨雪打湿了身上的袍服。

长安的雪毛绒绒丶轻飘飘,即使落在身上,进屋後抖落几下就干净了。

南枝伸手出窗外,接住几片雪花,紧绷的心绪难得片刻安宁。

赵时安给她舀一小碗羊羹汤,递到她面前,透过她眼眸看见雪花的形状,满足地笑道:“我就知道十二娘新奇这雪,长兄初来长安时,我也曾想拉着长兄一同围炉赏雪,不过他总是很忙,不得空闲。”

伸手在外边,不一会儿就冻得冰寒,南枝忙收回来,捧起热乎乎的羊羹汤暖手,问道:“九郎君在塞北军营里长大,那里的雪岂不是更多更漂亮?怎会特意想要赏长安的雪景?”

“因为长兄没见过啊。”

那一年,长兄被接来长安,赵府内是他十几年没见过面的父母,以及从未谋面的弟弟,还有一群陌生的下人随从丶亲卫,赵府外是熙熙攘攘,繁华热闹的长安。

赵时安那时候心志尚小,初见他时,害怕这位长兄将父母的关爱抢夺了去,处处针对他,不过三个月,他就发现即使父母想要关切长兄,也得不到长兄的任何回应。

後来,赵时安便总想着替父母补偿长兄,每每有好吃的好玩的,一定拉上长兄一起,可怜的是,赵时安自己因腿疾,时常被长安那些世家郎君排挤,渐渐的也很少出门了。

能和长兄一道做的事便只剩下赏雪喝茶了,可长兄依旧和刚来长安一样,手里捧着书卷,眉眼低垂,不曾擡头与他共赏一片雪。

南枝原以为赵渝只是面对外人冷言冷语,对家里人多少会有些好脸色,看来这赵府尹也算得上是表里如一之人。

南枝问道:“赵府尹他打小就是这般冷言冷语吗?”

“我没见过长兄小时候,他一两岁起就寄养在临州叔伯家中,近几年才到长安与父母团聚。”说到此处,赵时安突然问她:“十二娘在临州长大,可曾有听说过我长兄的事?什麽事都行,那些下人们说的我都听腻了,想听听旁人怎麽说的。”

“你长兄的事……”南枝认真回想过去十七年里自己与临州赵府的交集。

赵府上下均是行伍出身,有几人在临州防城营里任督军与参军,镇北将军赵岭夫妇当时远在北疆,还没有军功,只是七品郎将,论声望地位,远远比不上当时的刺史吴家。

逢年过节时,临州赵府的太夫人会携家中女眷与孙辈们登门拜访,吴家按着礼节接待,交情算不上太深,只是普通往来。

南枝对那些同辈孩子们有些印象,但对赵渝这个人没有一点印象。

“我好像从未见过你长兄。”南枝回忆一番後,说道:“也从来没听人提到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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