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为什么还要……”
司晨瞪眼:“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祁连沉默了片刻,认命道:“姐,到底为什么要我制定啊?”
司晨解释不下去,毕竟什么工作只要扔给祁连他就会想方设法搞定。刚刚她才与教育部通了电
话,教育部的工作做不通,那就做祁连的工作。这个总是简单的多。
“因为这是站里需要的工作,”司晨说,“而且我是你的领导,还是你姐。”
无敌狗勾卑微地走了。
卑微归卑微,祁连也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下原先的培养方案。一看不要紧,培养方案的年纪比球
球还大,语言类教学依旧苦背只学一门二外,军政课本虽然年年更新,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讲什么
陆权论空权论和国际公法——笑死,真打起来有几个遵循国际法的?
没有指挥课程、没有战术课程,案例都是祁连出生之前的,各个大区逐渐淘汰的向导塔还在大书
特书。最好笑的是项目的体能标准居然比燕宁站低一个档,这是准备让他们通过体测被用人单位卡下
去吗?
祁连不禁唉声叹气起来。
祁连抓破脑袋的同时,萧山雪的小日子倒是过得舒服。
白羽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他考上大学的消息,于是乐颠颠地送来一整套大学生活的必备用品,甚
至连粘鼠板都备好了。得益于这事,小七也从酒吧放了假,天天跑来跟他鬼混。两个年轻人在一起
玩,好的是小七教他打羽毛球打网球,坏的是两人打游戏也能打到深夜,逼得祁连半夜爬起来拉电
闸。
“玩这么凶不要眼睛了!”祁连气哼哼地凶他们,“不睡觉就出去跑五公里!”
然后俩人真去跑了。
已经从无敌狗勾晋升到无敌牛马的祁连不能理解他们哪来这么充沛的精力。长时间伏案工作的压
力下,祁连积极参加训练保住自己的身材和肌肉就是他的极限,而萧山雪甚至还能在玩了一天之后缠
着自己上床!
天呐。
真的老了吗?
为此祁连在陪他体检的时候自己悄悄去查了一下,确认某项功能在正常范围内,这是后话。
因为萧山雪既是烈属又是实际上的孤儿,同时还享受立功加分,同时又有社区矫正的记录,辅
导
员需要在开学前做家访,确认这位叠buff的小同学是可以正常入学的。
然而辅导员终究不能直接闯进燕宁站,只能做电话家访。因此祁连听到那个有点紧张的声音的时
候,还先思考了一下是不是某种推销或者诈骗。
“您好,请问您是萧山雪同学的家长吗?”
“呃……”
“或者您是他的监护人吗?”
“这……”
“喂?能听到吗?”
祁连当然不是他的家长,但球球已经二十一了,监护人似乎也不准确。
“我是他的……结合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