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挽月讽刺他,“今晚纳妾,你不去洞房,来我这里干嘛?”
萧玦温声说:“挽月,今晚来,是给你树主母的威信,让刘攸宁在你面前老老实实。”
他也不多说,拿起一本书就看。
赵挽月躺在床上,看着萧玦专注看书的身影,她细细的打量起来。
昏黄的烛火映得他眉目如工笔画,睫毛在宣纸般的脸颊投下细影。
窗外竹影摇曳,月光从窗棂照进来,从他衣领爬上喉结,又滑入松开的襟口
她突然泪湿眼睫,两人这种温馨宁静的独处,还是第一次。
她和他在“神灵”的谈话中就是这种充满爱的一对恩爱夫妻啊。
她往这种生活努力,却好像变成了奢望
无声的泪打湿了枕头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
萧玦吹熄了灯火,开门出来,对着门口的高昆一点头,“今晚过后,明天你就该去云郡了。”
高昆低下头:“谢公子!”
萧玦走了,高昆进了房间。
赵挽月睡梦中被人摸醒了,她高兴的呢喃了一句:“萧郎!我爱”
她想说的“你”字都被火热的吻给堵在了喉咙了。
曾经黑夜里的激情又回来了,她明显感觉到了小心,小心护着她的肚子。
她的一切苦,在这黑夜里被激情消散得干干净净。
次日的朝堂。
林霜简刚一出列,萧武德就高呼一声,“皇上,微臣有错,请责罚!”
雍景帝心中暗笑,只要林爱卿一出动,就吓得大臣瑟瑟抖,不用弹劾主动认错。
他心情很美,但蹙眉问:“萧爱卿,你犯了什么错?”
萧武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微臣老妻在并未告诉微臣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替微臣儿子萧玦纳小妾,还违反规制送了小妾六十八抬彩礼。这让小妾忘乎所以,在大街上和押送兵器的将士起了冲突。”
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继续说:“气得将士们把她携带的嫁妆全部打烂,这些都是微臣的不是,是微臣没有教导好老妻,皇上,请责罚微臣吧。”
雍景帝看向林霜简,“林爱卿,你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林霜简开口说:“臣,监察御史林霜简,谨奏:臣闻圣人之治,必先正己而后正人;王者之政,必先治亲而后治远。
今有安散郡王刘志,身为皇室贵胄,受朝廷厚禄,享万民供养,本当恪守礼法,为宗室表率。然,其行止乖张,屡犯国法,玷辱天家,实乃有负圣恩,有损国体。臣谨列其罪状如下,伏乞圣鉴。”
他把安散郡王列了四大罪状。
有两点最致命,一是藐视皇权,僭越礼制;二是结党营私,干预朝政。
最后他说:“臣以为,郡王刘志之罪,实乃罔顾君恩,臣请皇上:削其爵禄,褫夺其郡王爵位,贬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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